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说不定还能捞到点好处呢。
接着,易中海又来到了前院三大爷阎埠贵的家。
阎埠贵此时正在屋里专心地算账,听到敲门声,他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头来。
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易中海时,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老易?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笑着走进屋里,说道:“老阎啊,晚上来我家喝酒吧,咱们顺便聊聊招工的事情。”
阎埠贵一听“招工”
二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连忙说道:“行啊,我一定到!”
对于阎埠贵来说,招工可是个大事,他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傍晚时分,易中海家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八仙桌上摆着一碟花生米、一瓶二锅头,三位大爷围坐在一起,脸色阴沉。
易中海给刘海中、阎埠贵各倒了一杯酒,压低声音道:"
老刘、老阎,今天叫你们来,就是商量怎么治治何雨柱这个刺头。
"
刘海中一拍大腿,脸上的横肉直颤:"
早就该收拾他了!
仗着当个保卫科副科长,连咱们三位大爷都不放在眼里!
"
阎埠贵小口抿着酒,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
老易,这事儿得讲究策略。
何雨柱现在有林默撑腰,硬来不行。
"
"
所以才要开全院大会。
"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咱们三位大爷联名提议,当着全院人的面,逼他就范。
"
刘海中眼睛一亮:"
好主意!
到时候他要是不答应,就是不团结邻里,咱们就能治他个目中无人的罪名!
"
阎埠贵搓着手,犹豫道:"
可要是他死活不答应呢?"
易中海冷笑一声:"
那就让他在院里待不下去!
老阎,你儿子解成不是也想进轧钢厂吗?这次咱们一起施压,不怕何雨柱不松口。
"
阎埠贵一听,立刻附和:“是啊!
我上次想让他帮解成弄个工作指标,他也推三阻四的!”
刘海中冷哼一声:“年轻人,有点权力就飘了!”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可……何大清和林默那边……”
易中海冷笑:“何大清再横,还能跟全院人对着干?至于林默,他是公安不假,但也不能不讲理吧?”
阎埠贵想了想,点头道:“行!
那就开大会!”
就在几位大爷在一起商量怎么逼何雨柱就范的时候,何雨柱刚踏进西跨院,就看见林默和豆爱国站在石榴树下,脸色凝重。
何大清蹲在台阶上闷头抽烟,李秀兰手里攥着抹布,站在门口欲言又止。
"
林哥,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往墙边一靠。
林默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刚收到的消息,易中海联合刘海中和阎埠贵,明天要开全院大会。
"
豆爱国冷笑一声:"
说是讨论邻里团结,其实就是冲着你来的。
"
何雨柱展开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三位大爷明晚七点开会,针对招工事"
,一看就是前院小孩偷偷递来的消息。
"
他奶奶的!
"
何大清突然把烟头摔在地上,火星四溅,"
易中海这个老狐狸,仗着一大爷的身份搞这套!
"
李秀兰忧心忡忡地搓着抹布:"
要不柱子去给道个歉?毕竟"
"
道什么歉!
"
何大清猛地站起来,"
我儿子按规矩办事还有错了?"
林默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这事不简单。
阎埠贵掺和进来,说明他们想借招工的事做文章。
"
他转向何雨柱,"
柱子,明天会上无论他们说什么,你都别冲动。
"
豆爱国突然放低了声音,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他凑近林默的耳朵,神秘兮兮地说:“我刚才从中院那边过来,看到贾东旭急匆匆地往易中海家跑去,而且秦淮茹就站在易中海家门口,不停地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