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日里常见的蝉鸣声都消失了,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从各家的窗户里飘出来,仿佛是一宁静的夜曲。
许大茂靠在门楼下的石墩上,不知不觉地打起了盹儿。
他的警棍横在膝头,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何雨柱见状,走过去轻轻地踢了踢他的布鞋,轻声说:“醒醒,天快亮了。”
"
让我眯五分钟"
许大茂含糊地说,脑袋一点一点的。
何雨柱无奈,独自提着马灯去检查院门。
门闩完好无损,门缝下也没有可疑的痕迹。
他正要转身,突然听见墙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
谁?"
何雨柱低声喝道,手枪已经握在手中。
脚步声停了。
过了几秒,一个苍老的声音回答:"
是我,打更的老赵。
"
何雨柱透过门缝确认后,才打开小窗:"
赵叔,这么晚还在巡街?"
老赵提着灯笼,脸上的皱纹在灯光下格外深刻:"
今晚轮到查这条胡同。
你们院里没事吧?"
"
一切正常。
"
何雨柱递过去一支烟,"
听说前街昨晚闹贼了?"
老赵凑近点着烟,压低声音:"
不是贼,是有人往王代表家门口扔了封信"
他突然住口,"
算了,这个不该说。
"
何雨柱心里一紧,但没多问。
目送老赵走远后,他叫醒了许大茂,把这事告诉了他。
"
要报告林默吗?"
许大茂揉着眼睛问。
何雨柱看了看渐亮的天色:"
等天亮再说。
你先去睡会儿,我再守最后一班。
"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何雨柱终于交班给早起的刘海中。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家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