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你们说,该不会是他们三个一起……”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咳嗽声打断了。
众人惊愕地转过头,现阎埠贵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们身后。
他戴着眼镜,镜片在月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一丝寒光。
阎埠贵板着脸,严肃地说:“老几位,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别忘了林默的身份!”
贾张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反驳道:“三大爷,您这是护短呢?谁不知道林默他爸……”
“贾家嫂子!”
阎埠贵突然提高嗓门,打断了贾张氏的话,“您这话可就是诬陷革命干部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响亮,几个女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顿时噤了声。
贾张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讪讪地抓了把瓜子塞给阎埠贵,解释道:“三大爷,我们这不就是随便聊聊嘛,您别往心里去。”
阎埠贵没接瓜子,只是意味深长地说:"
老嫂子,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
说完,背着手踱开了。
等阎埠贵走远后,贾张氏立刻毫不掩饰地“呸”
了一声,满脸鄙夷地说道:“装什么大尾巴狼!”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然后,贾张氏像只警觉的猫一样,迅凑近那几个大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我告诉你们啊,我听说那个周明远死得很蹊跷呢,好像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她的话还没说完,三大妈突然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打了个寒颤,声音也有些颤:“要这么说……西跨院这几天顿顿吃肉,该不会是……”
“封口费!”
二大妈几乎是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惊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一时间,几个女人都沉默了下来,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既害怕又兴奋的复杂神色。
夜风吹过院子里的槐树,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私语,又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贾张氏的声音再次压低,透着一丝恐惧和犹豫:“你们说……咱们要不要去街道办反映反映?这要是真有什么事……”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三大妈粗暴地打断了:“要去你去!”
三大妈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往后缩了缩,“我可不想惹麻烦。
再说了,人家林默他爸可是……”
正说着,西跨院突然传来"
哗啦"
一声,像是打翻了什么东西。
几个女人顿时像受惊的鹌鹑一样挤作一团。
"
听!
"
贾张氏竖起耳朵,"
是不是在吵架?"
月光下,西跨院的窗纸上人影晃动,隐约传来压抑的说话声。
几个大妈屏息凝神,却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几个词:"
小心别让人知道明天"
突然,西跨院的门"
吱呀"
一声开了。
几个女人做贼似的四散开来,假装在乘凉。
何雨柱拎着个泔水桶走出来,重重地放在月洞门边,眼神有意无意地往这边扫了一眼。
贾张氏突然提高了音量,尖声喊道:“哎呀呀,这天儿可真是热死人啦!”
她一边叫嚷着,一边拼命地摇晃着手中的蒲扇,那蒲扇被她摇得呼呼作响,仿佛要把这股燥热全部扇走似的。
然而,当何雨柱回到西跨院后,原本还在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几个女人,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们面面相觑,谁也不再说话,似乎都失去了继续八卦下去的兴致。
就在这时,月光恰好被云层遮住,四合院顿时被一层阴影所笼罩,原本就有些昏暗的院子,此刻显得更加幽深了几分。
易中海见状,连忙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刘海中说道:“老刘啊,你看这情况,明天咱们要不要去西跨院走一趟呢?”
刘海中一听,先是摸了摸自己那因为天气炎热而绷开的衣扣,然后眼睛猛地一亮,回应道:“嗯,我看行!
这都过去半个月了,院里到处都是风言风语的……”
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那几个仍在低声嘀咕的女人,接着说道,“而且,咱们身为这院里管事的,也确实应该去关心一下嘛。”
站在阴影里的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