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周京砚想跟上去,可沈佳期直接将门反锁了。
他颓然的坐在沙发上。
大厅柔和的中式仿古灯在他眉峰上投下温柔的影子,可却抹不开他眼里的冰霜。
面前的小几上放着他让人送过来的吃食。
可摆盘精致的食物她却一口也没有动过,连最爱的螃蟹和黑松露也维持着最初的样子。
剥好的柚子原封不动的放在水果盘里。
切成两半的草莓一块也没人碰过。
她在用沉默和他对抗。
她在赌他心软,赌他会看不下去送她回去。
他就那样沉默的看着,一动也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刺耳的电话声响起。
是顾知行打过来的。
“江致那小子疯了,找不到沈老师,就在院子外面跪了一晚上,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差点命都没了,这会儿还在医院。”
“你还是晚点回来吧,那小子是真的疯了,用命在赌沈老师心软,我告诉你,你斗不过!”
“有些疯事我还没和你说,说了怕你气疯,不过,说实话,这小子花样还真多,我要是个女人,我也心软……”
……
不等顾知行说完,周京砚就挂了电话。
在沙发上坐了不知道多久,慢慢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