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决心上前推开了包胜的房门。
包胜的房间如往常一般干净整洁,但屋内仍旧残留着一股铁锈味。
也许是此前未时常通风的缘故,这股味道相较此前更为浓郁,让祝余今日察觉不对劲。
“这味道……是血腥气!”
祝余瞳孔一颤,世人本就容易混淆血腥气与铁锈味,而身处这铁矿厂中,人们就更容易忽视这一点。
谢展立刻递了眼色,沉声道:“阿朗。”
当日在黑长山,铁心嫌疑最大,且黑长山私矿一事让他们无暇去思考此事。
今日仔细一搜,没想到在包胜的房内竟会搜出这样的东西,数量还不少!
夏清朗掩着鼻子,拿起门外的扫帚从床底挑出一只又一只血绣鞋,甚至有一双血迹未干,或许是春喜的……
祝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道:“那些受害女子都是被砍下双足,而包胜竟将这些女子的绣鞋藏在床下,日夜睡在这上头,何其可怖?”
“平日从未看出他是如此疯狂可怖之人,他杀了多少人?”
清月不忍直视,语气中带着惋惜愤恨。
夏清朗数着:“……九、十、十一,这里还有一双,应当是十二双。”
谢展眉头紧锁:“红颜案案卷之中只记录了五名受害者,加上春喜六个人,如今看来还有更多受害者。”
“等等!”
祝余眼神一定,握住那根扫帚杆。
她随后在众多绣鞋中捡出一双铁头绣鞋,眸光震动,声音愈微弱道:“这双铁头鞋鞋尖藏着薄铁片,是此前我与阿笙一同缝进去的……”
夏清朗闻言傻了眼:“你,你是说,这鞋是司徒姑娘的,那怎么会……难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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