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火闷一个小时,等味道彻底融入毛豆和花生米盛出来,就着半斤二锅头,那就是一顿有滋有味的夜宵。
正当他掀开锅盖试吃毛豆时,听到房门被敲响。
“小刘,快开门。”
屋外传来邻居李卫兵独有的大嗓门。
由于辛胜利善于社交,对谁都彬彬有礼,很快就和李改革成为朋友,李改革时不时会过来喝酒侃大山。
不是李卫兵蹭吃蹭喝,相比辛胜利单身生活不同,李卫兵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五口人住在六十平米二居室中。
李卫兵在家里想抽烟喝酒很不方便。
所以他时常会拎着饭菜来找辛胜利,可以不受约束地喝酒过瘾。
辛胜利用围裙擦了擦手,打开房门。
“刘儿,做啥好吃的,打鼻儿香啊。”
李卫兵乐呵呵地举起大号铝饭盒,在辛胜利眼前晃了晃。
他络腮胡碴,额头和眼角的皱纹清晰可辨,头稀疏几乎要谢顶,
李卫兵一年四季都穿着工厂的蓝色制服,似乎永远都带着浓重的机油味,衣领和袖口都有明显的磨损痕迹。
虽然李卫兵只比辛胜利大五岁,看上去却好像能老十岁。
“老李,你算有口福了,我刚煮好的毛豆和花生,最地道的下酒菜。”
辛胜利把李卫兵让进客厅,给他沏了一杯茶。
“我也带来一个菜,你嫂子的拿手好菜。”
李卫兵打开饭盒,里面是散着香味的韭菜盒子。
“闻着就有胃口,嫂子过来吗?”
“她还在厨房忙,说要多做一些给你明天当早餐。
别管他了,咱们开整吧。”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