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撞断护栏,翻滚着从石桥坠落下去。
幸亏桥下的小河不深,既减缓了冲击力,又没能把轿车淹没,而是稳稳停在河中央。
辛胜利在轿车受冲撞的一刹那就晕了过去,等他缓缓睁开眼的时候,才现满脸是血的李卫兵正不断大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逐渐地,辛胜利的听觉慢慢恢复,但仍感觉天旋地转,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辛胜利有气无力地问。
“辛市长……我救你出去……”
李卫兵明显头部受伤很重,他顾不上疼痛,拼命地想推开车门,怎奈河水包裹着车门,怎么也打不开。
正在他绝望的时候,忽然看到河岸两边有不少人正在聚拢,有人已经开始脱衣服准备下河救人。
“辛市长……我们有救了……您要撑住……”
李卫兵挣扎着侧过身想向岸边的人群挥手示意,却被一把拽倒,躺在辛胜利身上。
“对不起,老李,你别怪我,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辛胜利在李卫兵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同时他一只胳膊卡住李卫兵的脖子,另一只手绕到他的后脑勺。
“你想干啥……”
李卫兵感觉不妙,就想挣扎脱身。
辛胜利一咬牙,双臂同时用力收紧。
李卫兵顿时感到窒息,他双手下意识想掰开辛胜利的手,两只脚拼命蹬车门,但为时已晚。
这种南美裸绞的手法只需几秒钟的功夫,就可以让人失去意识窒息而亡。
辛胜利不敢给李卫兵死里逃生的机会,用尽全身力力持续了半分钟才终于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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