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当兵,兄弟都在霸主军队里,霸主之外我还能有啥兄弟呢?”
李斌另一只手拍胸:“我,我们!”
“你是我的兄弟,我李斌的兄弟就是褚鹤的兄弟。”
“我的兄弟遍天下,你褚鹤的兄弟也就遍天下!”
年过半百的褚鹤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此时他的心情很复杂。
他在霸主当了几十年兵,杀了几十年人,自以为心早就冷得跟冷却液一样硬,但酒精开路软化心之壁垒,而某种源自远古的,古老的东西,摧枯拉朽地击穿了他的心智。
这东西叫仗义。
只是单纯的语言,是无法让他信服的,但李斌前脚才仗义疏财,要资源给资源要人给人。
在褚鹤登上人生之巅,开上无畏舰又失足跌落。
一边是领导的厚望,一边是同僚的冷眼旁观,夹在两者之间左右为难之时,一个男人,只为了一句‘我们是兄弟’,便带着千军万马而来。
亲兄弟也没这么亲啊!
任褚鹤的心百炼钢,也得化作绕指柔。
他只觉得身子一软,被李斌按住的半边肩膀骨头都酥了。
理智在沸腾,忠诚在燃烧,随着李斌最后一句话,褚鹤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熟了:
“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以后你有任何麻烦,给我打电话,我的打不通,就打给伊甸星总督府,你的兄弟会帮你解决麻烦。”
李斌一字一句:“就像今天一样。”
头花白的褚鹤老泪纵横,他捂着脸哭起来:
“好!
李哥,咱们要做一辈子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