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没

想到，当年查了，只是没有查到任何的线索。”

“时至今日，你还相信凶手是佛道两家的人？”

苏扬又问道。

章祥思考了一会儿，点着头道：“说白了，我只是小小的现场勘查人员，调查案件的大方向和我们关系，但是军区部队以及警界中人，不太可能出现这样的凶手，而佛道两家就说不好了。”

苏扬想了想，单从武力上便将佛道两家联系在一起了，未免有些武断。

“你呢？”

苏扬又看向万富，这位死者家属走访人员。

万富说道：“其实家属走访并没有调查出什么关键性的线索，胖大的死者数量，死亡频率极快，我们走访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凶手杀人的速度。”

苏扬看着万富，万富说的没错，从当年案发开始，市局的查案速度完全跟不上凶手犯罪的顺序。

几乎是四天死一人，市局这边查案的程序繁多，光是验尸就得花费大量的时间，光凭一个市局怎么可能查的过来，所以也就有后面全城警员连同查案的事情。

万富继续说道：“当年市局上下忙碌起来，纵然从各大分局调遣来不少警员，走访人员依旧是不够，不过从我们的走访调查来看，凶手应该是随机选取受害人，杀一人换一个地方。”

“凶手的反侦察意识很强，警惕性也很强，总的来说就是犯罪能力很强，四天时间杀一人是足够的。”

苏扬笑了笑，四天时间杀一人，连续杀死四十七人，对常威来说，也是一件难事。

若是制造一起重大事故，造成十几二十人死亡，总共杀死四十多人，那还说得过去。

可是这起案件，苏扬并不认为凶手能强过常威，因为这起案件的凶手，必然不是一个人。

和章祥以及万富聊了很长时间，苏扬对案件有了更为详细的认识，和之前的推理联系起来，某种想法也更为的坚定起来。

傍晚，苏扬和江柔吃完饭之后，翟平亲自找到了苏扬，说是春城送来了一个大人物，目前正关押在酆都监狱，监狱长联系不到苏扬，联系到了翟平，让翟平代为传话。

“常威来了。”

苏扬怔了怔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