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方源立刻点头。
“我们不能因为轻敌,造成不必要的牺牲。”
“行吧行吧……”
刘炼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明白这是最理智的选择。
“那就等!等兄弟们都到了,咱们一起把这狗屁‘公司’的老巢给它掀了!”
……
与此同时。
龙国,燕北,沧州。
陈家武馆内,灯火通明。
“大师兄!再来一个!再给我们讲讲那个‘两马分鬃’破飞剑的事儿!”
一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师弟,满眼崇拜地看着坐在中央的陈平安。
陈平安憨厚地笑着,挠了挠头。
“都讲八百遍了,有啥好听的。”
自从总决选结束,他回到武馆,这里就成了欢乐的海洋。
父亲陈生虽然嘴上还是不待见他,但每天都会准时守在电视机前,看那些比赛的重播录像,一看就是一下午。
就在这时,陈平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出来一看,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变得严肃起来。
“大师兄,怎么了?”
旁边的师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
陈平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有点事,要去一趟魔都。”
他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走到正在角落里擦拭红缨枪的父亲面前。
“爸,我得走了。”
陈生动作一顿,头也不抬。
“去哪?”
“除魔。”
陈平安只说了两个字。
陈生擦拭的动作彻底停下,他缓缓抬起头,定定地看了儿子几秒钟,最后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自己小心。”
“知道了。”
陈平安转身,对着所有师弟们抱了抱拳。
“诸位师弟,保重!”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武馆,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武馆内,一个小师弟忍不住问陈生。
“师父,大师兄他……”
“他有他的路要走。”
陈生拿起一块布,继续擦拭着那杆已经光可鉴人的长枪。
“一条……我们都看不懂,但很了不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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