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总,现在他们所遇到的,就是生死存亡的问题,而且是生是死,主动权完全在我们手里握着,只看您的态度。”
李庆丰说道。
副驾驶坐着的倪光北教授,一直揪着心。
对于苏总来说,是让耳关相心和柳专治生,还是死,确实只是苏总转念的想法。
但对于自己来说,他没得选。
必须把柳专治从耳关相心赶出来。
否则,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也就是说,这次必须把柳专治干趴下,不然趴下的就是自己。
作为一个半生致力于科研的人来说,今天要为“权斗”
付诸心思,想来真是悲哀啊!
可这一切,都要拜柳专治所赐,是他逼的!
!
!
苏凌风从李庆丰的话里,很快提取到了关键信息。
并意识到,怕是耳关相心和柳专治,遭遇了重大事件。
这一个事件,就能让占据龙国计算机半壁江山的庞然大物,轰然倒塌
苏凌风也认真起来。
“生了什么事?”
问李庆丰道。
透过车内反光镜,李庆丰也看到了,苏总的严肃神情。
心里很是惊喜。
他真的怕苏总不愿意出手
“苏总,是这样的,当初柳专治想创立一家计算机公司,起步资金,是从科学院拿到的,他四处奔走,请求他人援助,倪教授就是在那时候,带着自己的汉卡技术,加入了他的团队。”
苏凌风点了点头。
这些事在上一世的时候,他就有所了解了。
“你接着说。”
“当时倪教授,以为柳专治会像请求他加入时那样,坚持走‘自主研’的道路,谁知,在耳关相心逐渐展起来后,柳专治尝到了向西方科技公司买高端技术的甜头,想着一辈子做西方科技公司的‘技术贩子’,对‘自主研’之后,表现的非常懈怠,如果不是还想从科学院拿补贴,怕是他早把公司的科研室,给解散了”
这些事,苏凌风在上一世,也都有所了解。
跟着点了点头。
耐心听李庆丰往下说。
“倪教授现了他的心思,对此非常不满,多次找他谈论此事,无论如何争论,这都是公司展路线上的矛盾,说到底,还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可谁曾想,柳专治竟因此,记恨上了倪教授,上升到了个人恩怨。”
从上一世穿越来的苏凌风,对于柳专治记恨倪光北教授的事,也很清楚。
后来他排挤走了倪光北教授,自己独享着耳关相心所带来的数不尽财富,还败坏了倪光北教授的名声。
直到多年以后,龙国在心片方面,被西方国家所遏制,也就是被“卡了脖子”
。
关于耳关相心多年前的这些尘封往事,才被再次扒出。
但那时,再多的为倪光北教授打抱不平的声音、以及对柳专治的指责之声,都无济于事了。
龙国的心片技术,已远远落后于西方国家,追赶非常困难。
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才行
可又能怎么办呢?
谁也不能让时光倒流。
事情已然生了
现在,上天显然,给了苏凌风重新来过一次的机会。
未来关乎龙国心片命运转折的关键点,就在他的手中握着
这会儿他还要装作不知情。
很是惊讶。
“什么?这柳专治未免也太没气量了吧?很难想象,作为龙国计算机行业,最大公司的总舵主,他竟表现得像个小肚鸡肠的妇人,工作上的事,怎能上升到个人恩怨呢?”
苏凌风愤愤不平道。
坐在副驾驶,一直没有说话的倪光北教授,听到苏总这话,忍不住深叹一口气。
“如果,不是别人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呢,实在想不出,为何他会因工作的事,记恨上我!
!
!”
语气里满是无奈,甚至带着些许的悲凉
“苏总,柳专治更过分的是,在几年前就开始暗地里策划,将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庄稼汉,一路培养成了各种荣誉加身的‘教授’,想让这个教授,来顶替倪教授在耳关相心的位置,您也知道,现在耳关相心的技术总工程师,还是倪教授,在公司里,有着绝对的话语权,柳专治这么做,显然是要把耳关相心所有的话语权,都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苏凌风很是吃惊。
“作为全国知名的企业家,真的很难想象,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李经理,先前你说,耳关相心和柳专治遇到了生死存亡的大事件,且主动权握在我们的手里,又指的是什么事?”
他虽然猜到了,这件事很有可能,就出在了柳专治培养的这位“教授”
身上。
但还是想从李庆丰的嘴里,直接听到真实的缘故。
“苏总,耳关相心的问题,就出在了柳专治培养的这位‘教授’身上”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