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但你先别急,人家要穿鞋的,这就去这就去.”
索栀绘揪着她的耳朵把这只跳脱的广口瓶摁回沙发一顿教育,听见她依然在满口胡话的吵吵着什么“吾辈虽狗头,实乃贞良死节之臣”、“狡兔死走狗烹”、“我为党国流过血我要见局座”之类的阴阳怪气,更是恼羞成怒,随手从沙发上扯起个东西就把秦蓁蓁嘴塞了。
李沧捏着下巴:“口罩不错,嚯,精致,居然还有耳朵,小学生穿幼稚了点,大学生就刚刚好,不过这皮卡丘怎么是白色的?”
索栀绘可能也有点愣神:“是啊,为什么是白色的呢?”
秦蓁蓁嘴里一只口罩,脸下边垂着一只,肉眼可见的红晕从脸上升起一路蔓延到耳垂和脖颈:“唔!唔唔!唔唔唔!”
李沧走到沙发旁坐了,随手把一只超大虎皮抱枕丢在秦蓁蓁奋力摇摆挣扎的挺翘小屁股上挡好,秦蓁蓁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下去,直接摆烂。
“单向跃迁点还没反应,不过过了前面的幻境和虫族联合干扰卡点你们应该就能回基地了。”李沧撕开一包虾条,“岛上现在虽然有反传送阵弹,但能预知的情况还是很单一,这次就是例子,以后——”
“我在草坪幻境爆的战利品比你们加起来都多!”索栀绘糯糯的反驳,白眼仁可大了,“我有自保能力的!”
被打断施法的李沧愣了一下,多年刮地皮养成的专业素养使他下意识的发出问询:“多少?”
“她带了102万硬币出来。”丢人丢到姥姥家生无可恋的秦蓁蓁发出阳寿将尽的古神低语:“还有三千多颗幻境植物种子,一个异化之卵,两个异化之种,十二颗有限技能种子,总之一堆东西,我数过了,确实比你王师傅小小姐蕾蕾姐加起来的东西多。”
李沧咂咂嘴:“老王和大雷子找了16个小时的Boss啥也么得,就这么被你爆掉了?”
“都说了人家有战斗力的~”索栀绘继续强调,“小瞧人!”
“确定?回头有机会过两手?”
“哇沧老师你居然打女人,你这是把所有东北男人和东北娘们的面子丢地上穿钉子鞋玩命踩啊,你对得起你们东北那个全国唯一的男性家暴庇护收容中心么你!”
李沧气急败坏,跟索栀绘给这贫嘴军师好一通混合双打。
“服了服了,别打脸,话说真不用我望风?”
“揍她!”
“堵嘴再揍!”
总之甭管怎么着,之前的话头儿早已经是找补不回来了,谢绝来访的事无疾而终。
“所以,那些虫子很可怕吗,连你都这么紧张。”
索栀绘悄咪咪的把腿伸到李沧腿上,足弓弧度优美纤细玲珑,脚趾珠圆玉润。
要是放在两三年前索栀绘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连露脚背的鞋子都不会穿,常年练舞的人脚上全是暗伤,就没好看的,她的家庭条件再好也没饶式家学渊源那种当量的秘方传承啊,刚好坐在对面的这个家伙又有些奇奇怪怪的小爱好.
不过现在很好了,不止可以祈愿治愈暗伤,甚至还有韩工美业那种好东西,索栀绘总算能在李沧和大雷子面前找回那么些许的自信。
果然,这个家伙很顺手的给握着了,甚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