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微妙到只要是个男人就能看得懂的笑容,“他们带你去找伎女了吗,又或者是一个女仆”
塞萨尔极其罕见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没有。”他坚定地说:“我都懂。”
虽然,确实有的是人前赴后继想来为他做指导,但都被他拒绝了。他没法告诉鲍德温,除了若弗鲁瓦,瓦尔特这些混球之外,甚至有城堡中的贵女邀请他到自己的房间里来——要教导他如何成为一个男人……
他当时脑袋嗡嗡作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的神情让贵女大笑。
“你不会以为我是在戏弄你吧不,不是的,我们只是觉得现在应当是时候了。”
在这个时代,孩子接受情爱启蒙的时间很早,那些平民和农奴不必多说,年长的夫妻,年轻的新人,以其孩子和老人都是睡在一张大床上的。
他们做起那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毫无顾忌,并没有半点遮挡。
而在城堡中,一个年少的侍从初通人事的时候,也多得是偷尝禁果的对象。当然,他们不会允许与城堡中的贵女有着实质性的关系,但身边的女仆,城外农妇以及游荡在街道和小巷中的伎女足以让他们精进床榻之事。
但令人感到惊异的是,塞萨尔拥有着那样的容貌,身材与天赋,贵女们却相当默契的保持了一致,或许如此身心如一,坚贞正直的少年人已经非常少见了,就像是一张白纸,无论如何,她们都不想轻易的玷污了他。
只是婚事在即,贵女们也想要趁机肆意的放纵一番——对塞萨尔发出邀请的人还是她们共同推举出来的,她很快就要离开亚拉萨路回法兰克去了,回去后就要进修道院,或许会有意外,但她相信自己可以处理得好。
如果只是短暂的一夜,她与塞萨尔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有人发觉。
当然,最终塞萨尔还是坚定的拒绝了——在贵女遗憾的目光中,他简直就是落荒而逃,还被自己的随从朗基努斯好好地嘲笑了一番。
不过就像是朗基努斯一样,鲍德温也相当关心此事,“你确定吗你应该没有任何经验吧。”他用一种充满了怀疑的目光打量着塞萨尔。
有人说,因为鲍德温无法结婚,与女人同床,并且孕育孩子的原因,作为他身边最为亲近的人,塞萨尔也不得不独身,守贞,但鲍德温可以发誓,他真的没有在这方面约束过塞萨尔,甚至暗示也没有,他乐于看到自己的朋友享受他所享受不到的东西。
只是他也发觉了,塞萨尔似乎是那种天性冷淡的人,在他们偶尔需要共处一室的时候,他也没有发现他冲动过。
“如果失败了也没关系,”他握住塞萨尔的肩膀,低声说道,“我听说第一次的时候失败的概率很大,但没关系,见证人只要你略微做出一些动作来就行了。
等他们确认了你们已经同房,你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磨合。”他又重新浮想联翩起来:“等你们有了孩子,你又可以随我出征了。”
现在叙利亚已经分裂成了四五块,几乎每个维齐尔和法塔赫都在宣称,他才是努尔丁的继承人。
“可惜,如果不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塞萨尔知道他是在惋惜之前征伐姆莱时,雷蒙和波希蒙德所造成的巨大损失。这个缺口直到现在也未能完全的填充起来,更不用说组织起又一场对撒拉逊人的远征了。
“但若是将时间放到一年,或者是两年后,又或者时机合适,或许还是能够获得一场大胜的。只要我们能够再获得一场大胜,我就写信给罗马的教皇,请他组织第三次十字军东征,我们要设法夺回埃德萨,”他紧了紧自己的手臂,“那才是你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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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朗基努斯走进来说:“我们到了。”
那些拜占庭帝国的官员皇帝的使者,以及塞浦路斯的贵族们早已在港口恭候多时,他们高举着旗帜,有拜占庭帝国的新月与星辰的旗帜,也有亚拉萨路十字架旗帜,圣殿骑士图与善堂骑士团的旗帜,更有着塞萨尔的旗帜——赤色的旗帜在白色、蓝色的同类中显得格外突出,叫人一眼就能看见。
塞浦路斯的贵族为塞萨尔准备了一份礼物,对他们的新领主,他们似乎诚意十足,这个银盘有一个成年男性双臂环抱那么大,上面所镌刻的图样是阿芙洛狄忒,她正从海中冉冉升起,脚下踩着巨大的贝壳,而贝壳中镶满了珍珠,真正的珍珠。
每颗珍珠又有小指头那么大,最叫人啧啧称奇的是,除了通常的白色和粉色,还有金色,蓝色和黑色。
这份礼物即便献给国王,也没什么可挑剔的,塞浦路斯的贵族为首之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