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
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旧派大佬们,竟然开始像一群最勤奋的学生一样。
把自己关进房间几乎成了每天的日常,也没人在意吃没吃饭,哪怕天都黑透了,还在研究琢磨那份刘启交代的规矩。
这会儿,所有的学识和经验几乎用尽,没得可保留。
翻来倒去都是那些干巴巴的法条、烦闷绕嘴的流程,头脑被这些枯燥玩意塞得满满当当。
这次钻研,比年轻时为考状元拼命、埋头苦读恐怕还要下得更深分量。
因为再不是冲着虚头八脑的功名,而是真正把个人安危寄托进去搏命了。
一个月眨眼过去,等到厚得像字典的《大沥王朝新政法典》终于写出来,苏勋、王坤他们拾箱托册。
“郑重其事”递交到刘启案前的时候,眼神都透着疲惫。
一屋子人熊猫眼深陷下去,衣服空了几号,一副筋疲力竭的模样。
刘启翻着那本沉甸甸的法规集,没多看几页,唇角却不由自主带起一抹满意的笑。
不得不说,这些老家伙在专业领域确实有两把刷子。
这本法典虽然在思想内核上依旧残留着一些封建糟粕。
但在具体的操作层面却设计得相当精细和完善。
大到国家机构的设置,小到官员的考核标准,几乎涵盖了方方面面。
而且他们非常聪明地,将刘启之前提出的那些“实用主义”和“军国主义”思想完美地融入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