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彻底变了。
“假设新长安城去年财政收入为一千万两白银,今年增长率为百分之二十,请计算出明年的财政总收入并列出详细的计算公式。”
“请设计一个能够容纳十万人的城市地下排水系统,并画出详细的结构图。”
“请论述‘程序正义’和‘结果正义’之间的辩证关系,并结合《新政法典》提出你的个人见解。”
这些题目,一道比一道离谱,一道比一道变态。
别说是那些旧派士子,就连很多自诩为“新派”的考生。
连那些最先喊着新时代口号的新派年轻人,也都彻底懵圈了。
都看得是一脸懵逼,脑子一片空白。
题还没读明白,眼神早就涣散,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走。
他们感觉自己参加的不是科举,而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智商上的公开处刑。
这和考试根本搭不上边,更像是被堵在角落里,被赶鸭子似地糟蹋智力。
而就在所有人都抓耳挠腮痛不欲生的时候,考场的一个角落里。
考场最角落的一排里,一个系着素净发带的少女安静地低头写着试卷。
穿一身布衣的她,写字时手里不停,思路顺畅。
她打扮简单,但写得飞快,笔一动全无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