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若是有半句假话,是不是按照村规可以打你50大板呀?”
说着苏青转头看向了村长。
村长点点头。
这年头基本上有事情都在村子里边解决,村长有一定的话语权,也制定了一些规矩。
所以苏青说这话也没什么毛病。
她这话像块石头压在刚子心上,他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村长的目光落在刚子身上,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你倒是说说看,当时具体是怎么个情形?苏青是怎么打的徐少爷?用了什么东西?伤在何处?说得仔细些,看看能不能对得上。你记好了,今日这么多乡亲在场作证,要是敢有半句假话,按村规,五十棍可是少不了的。”
这话一出,刚子的脸“唰”地白了,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后背的衣衫都被浸湿了。
他心里头火烧火燎地急。
来时老爷只吩咐了,让他一口咬定是苏青打的人,可具体怎么打的、用了什么、伤在哪儿,这些压根没交代啊!
他哪里知道徐少爷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让他怎么编?编得细了,万一待会儿徐家人自己说漏了嘴,对不上怎么办?编得粗了,村长和乡亲们肯定不信,那五十棍的滋味,想想都让人打哆嗦。
刚子攥着拳头,指节泛白,嘴唇翕动了半天,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偷偷抬眼瞅了瞅徐财主,想从主子那儿讨点暗示,可徐财主正瞪着他,眼里满是“废物”两个字,哪有半分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