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毫无根据的观点。
司淮之对这件事这么上心,无非是他感兴趣,抱着看乐子的心态,但说得再多,在感情这一块,他也不过是个理论家。
一旦一个人的理论超过实践,那么就会不可避免地忽略个体的差异性。
换而言之,秦钧认为司淮之不靠谱。
司淮之也不在意他的话对方有没有在听了,他正在琢磨刚刚发生的怪事。
在伤口被纸巾按住的一瞬间,一种他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从伤口处穿透蔓延,并不强烈,但却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
司淮之很难用准确的词去描述,这完全在他的认知之外。
他只能在短时间内联想到了“疼痛”这个词。
假如这是疼痛 ,那么这是哪种疼痛?刺痛?钝痛?绞痛?
都说刺痛是一种尖锐的疼痛。
司淮之只记得小的时候被针刺穿了手掌,针头没入掌心取不出来,因为没有痛觉,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他的手臂已经彻底麻了使不上劲了,在马术课上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就算摔下来也没什么感觉,后面送去医院动手术取针也没什么感觉。
司淮之记忆最深的反而是医院的病房,那家医院的病房真大,又大又空,一个人待着特别没劲。
至于被针扎是什么感觉?不知道。
他动了动手掌,隔着纸巾按了按,又试着不隔着纸巾按,都没有刚才的那种感觉。
总不见得他大半天出现幻觉了?
“你在做什么?”秦钧见到他奇怪的举动,语气不解。
找不到眉目,想起这家伙之前乱吃醋的模样,司淮之突然就想逗一逗他:“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刚刚小女佣替我按住伤口的时候,我俩好像来电了。”
“……”
秦钧彻底拒绝跟他交流了。
冉蓁带着药箱过来的时候,林管家听到客人受伤,也跟着过来看看情况,他刚过来,就见到秦先生把药箱从冉小姐的手上接了过去,然后递给了他。
“林管家,帮客人处理一下伤口。”
林管家接过药箱,说了一声好。
林管家处理的时候,冉蓁在边上看了一会儿,边看边问:“林管家,这个严重吗?”
这个问题林管家很难回答,毕竟客人就在面前,说严重太假,说不严重又好像没把客人当一回事,好在司淮之替林管家给了个标准答案,司淮之笑着说:“再晚一点就要愈合了。”
冉蓁松了一口气。
司淮之都这么说了,那他应该不会让她赔医药费了吧?
“冉蓁。”秦钧叫她。
“怎么了?”
冉蓁转身看过去才发现老板手里拿着一颗丑不拉几的去皮土豆,秦钧不像司淮之脸皮那么厚,他看起来神色有些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