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也给陈家送了信,让他们以后不要再给楚玉娇送东西。
陈宝珠就写了一句话:“二小姐是主母的女儿,是侯府小姐,我一个妾室奴才,没有资格讨好她。”
陈家父子见信沉默了,自此,楚玉娇再没得过陈家的任何东西。
楚玉娇一开始还闹过,陈姨娘一句:“妾是奴才,妾的家人不算亲戚,二小姐怎能和奴才的家人攀亲?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楚玉娇跺脚走了,自此后便没再闹过。
可侯府就是个无底洞,这几年更是要的越来越多,陈家的血快被吸干了,也没能填满侯府一个角。
昨天兵部派人上门收债一事,传得沸沸扬扬,如今小姑子派丫鬟回来送信,怕不是侯府想拿陈家去填这个坑?
想到这里,陈家大太太也是脸色难看。
她倒也不怪小姑子,毕竟,侯府从一开始就是冲着陈家的银子来的,小姑娘不过是无妄之灾,是侯府为了银子,非得把人纳进府。
小姑子真是太可怜了!
陈大太太问道:“可是侯府那边需要银子?”
“要多少,我先让人去准备。”
就见冬青面色复杂的摇头:“没,不要银子。”
陈大太太心下更是没底了,见冬青没有其他话说,也只能耐着性子等陈家大爷回来。
陈家大爷匆匆赶回来,见到冬青就问:“可是宝珠有什么事情交待我们?”
冬青把陈姨娘的信交给陈家大爷,陈家大爷看完信就懵了。
陈大太太见他发愣,忙推了他一下:“小妹信里写了什么?”
陈家大爷把手里的信给陈大太太看,陈大太太一看,也懵了。
冬青这时脱下身上的褙子,从把缝在里面的银票,各种房契地契全拆出来。
“小姐说,江宁侯府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不能把整个陈家搭进去,要为子孙后代考虑。”
“这些银票还有房契地契,留在侯府姨娘也守不住,不如送回来留给家里。”
陈家大爷厉声道:“这不行!”
“侯府当初上门,点名要纳宝珠进门,图的不就是陈家的银子吗?”
“要是陈家没了银子送进去,侯府不会让宝珠好过的。”
冬青一字一句道:“小姐说,道理她都懂,但是以江宁侯府的贪得无厌,陈家还能供几年?最后没钱了,小姐依然没有好日子过。”
“不如趁现在陈家尚有余力,给子孙留点银子傍身。”
陈家大爷颓然:“富不与官斗啊!”
“但凡有办法,当年又怎么会让宝珠进侯府!”
冬青道:“小姐说,让舅老爷去找顾家合作。”
“顾家和江宁侯府撕破脸,找了兵部做靠山,如今江宁侯府奈何顾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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