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9章 先镇压住(1 / 4)

    盛三娘子忍不住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这屋脊兽也觉得心里不是很舒服,但为什么查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呢?”

    他们下去之后看向了殷云庭,现在希望放在判官大人身上。

    “我看看。”

    殷云庭足尖一点,人就轻飘飘地飘上了屋顶。

    “当了判官就是厉害,现在都比有轻功的人还要厉害了。”盛三娘子看向青木,“青木啊,你也很厉害,我不是说你哈。”

    青木哪敢和判官比。

    殷云庭在屋脊兽旁边蹲了下来,召出了判官笔,屋脊兽身上点......

    陆星河坐在车中,窗外的景物飞速后退,如同被撕开的旧画卷。他掌心那点银光隐隐发烫,像是体内有条沉睡的河开始流动。玄袍青年坐于副驾,未再多言,只在后视镜里偶尔看他一眼,目光深邃如井。车内寂静得能听见呼吸与心跳的节奏,而陆星河却分明听见另一种声音??低微、绵长,从四面八方渗来,像是千万人轻声呢喃:“**我还记得。**”

    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那位小女孩的脸。不是梦里的幻影,而是清晰如刻刀雕琢的真实面容。她站在昆仑之巅,脚下是万年不化的冰雪,身后是一轮初升的启明星。她的声音穿透百年风雪而来:“每一个‘愿种’觉醒时,都会听见亡者的低语。”

    “你听得见吗?”他忽然开口。

    玄袍青年微微侧头,“你说什么?”

    “那些声音……你不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吗?”陆星河睁开眼,直视对方。

    男子沉默片刻,缓缓卷起左袖。一道蜿蜒的金色纹路自腕骨延伸至肘部,形如桃枝,其上缀满细小光点,宛如星辰。“这是‘忆痕’。”他说,“所有忆使血脉者皆有此记。我们听得见过去的声音,也背负着未来的重量。”

    陆星河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那道银纹正微微跳动,仿佛回应着某种遥远的召唤。

    车子驶入山区,道路渐窄,两侧山壁陡峭如削。天色阴沉,云层压得极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冷的气息,似雪未落,又似霜将凝。忽然,前方雾气翻涌,一道白影掠过路面??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额间一点朱砂红,眼神清明如人。

    司机猛地刹车,轮胎在湿滑石面上划出刺耳声响。

    “别停。”玄袍青年却抬手制止,“它在引路。”

    话音未落,白狐已转身跃入林间。车继续前行,沿着它消失的方向蜿蜒深入。越往里走,植被越显奇异:枯木之上竟生出冰晶般的嫩芽,藤蔓缠绕成符文形状,更有几株桃树半埋于岩缝之中,枝头绽放着幽蓝光芒的花朵。

    “这是‘记忆残迹’。”男子解释,“当年净史会焚书毁典,但有些记忆太过强烈,无法彻底抹除,便以自然形态残留世间。这些植物,是历史的伤口开出的花。”

    陆星河心头一震。他想起母亲曾说过,祖母林素云最爱种桃树,说桃花最懂人心,哪怕被人遗忘,也会在春风里悄悄提醒一句:我还在。

    终于,车辆抵达一座隐匿于群峰之间的古庙。青瓦覆顶,檐角翘起如鹤翼,门楣上悬一块斑驳匾额,字迹已被风雨侵蚀,依稀可辨“归忆”二字。庙前立着九根石柱,每根柱上都刻着不同年代的名字??有秦篆、汉隶、唐楷,甚至还有几行用早已失传的文字书写。风吹过时,那些名字仿佛轻轻颤动,发出极细微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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