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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靠近软卧车厢的那个硬卧车厢里也同样发现了异常,那几人连假寐都不装了,有的甚至一直靠坐在位置上,还一直盯着软卧的方向。
其中一个大概有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一只眼睛只有眼白,这人估计就是那两人说的独眼。
想到那贱人人说的话,他下意识的在他铺位上下查看了一番,果然,在他床铺携带,再看里面的东西,她顿时警铃大作。
里面不是别的,竟是自制的炸**药。
想到那两人说一过两点就动手,她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怎么办?
从他们之前的话里不难理解,他们的目标只怕就在前面的软卧车厢,抬起腕上的手表,再有五分钟就要凌晨一点了。
把精神力收回到说话那两人身上,看两人貌似也开始了假寐,心想:既然遇到了,这事不能不管。
还好这两人就在前面的车厢靠后的位置,,就算事后有人追问,自己就说听力远超常人,应该也能糊弄过去。
没敢再耽搁,赶紧往来时的方向走,这事她自己肯定管不了,自然得找能管的人才行。
米爱军自打初雪离开后,就没敢睡踏实,看她一直没回来,正准备起身去找人,就看人朝这边回来了,便重新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感觉人到地方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走了。
他再次睁眼,本以是车厢太暗,她没找到位置,正准备喊人,却看她越走越快,当兵出身的他,马上意识到了事有蹊跷,便起身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