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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点了点头,擦掉眼泪:“我知道了,小姐。可要是……要是苏伯真的是内鬼,我们该怎么办啊?”不等叶挽宁说话,她就开始胡乱担心起来。
“不管他是不是内鬼,只要他敢伤害慈安堂和孩子们,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叶挽宁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当晚,叶挽宁睡在营帐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苏忠的事像根刺扎在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苏忠真是内鬼,为什么当初要冒险护地图?为什么在破庙的时候会犹豫?
她干脆从床上跳起来,想去找春桃再问问细节。可刚走到春桃的营帐前,就见一个人影贴着营帐侧边,往里面看。那人动作又快又轻,像只猫。
叶挽宁也顾不上隐蔽了,拔出匕首,脚步放得极轻,慢慢挪过去。突然,营帐里传来春桃的闷哼声,像是被人捂住了嘴。
叶挽宁再也顾不得别的,“啊!”的一声猛地掀开营帐。只见一个人影正用左手捂春桃的嘴,右手拿着一把短刀,刀尖离春桃的脖子只剩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