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方子上用了肉桂,可张夫人会上火,你不知道吗?”
刘太医的脸一下子白了,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我……我这是考虑不同人的体质,自然有我的用意。”
“你的用意?”叶挽宁从怀里掏出母亲的手稿,展开,“这是我母亲二十年前写的手稿。这方子当归为什么三钱、白芍为什么加,还有张夫人身体属寒,我为什么用生姜而不是肉桂——刘太医,你的病人连体质都没搞清楚,还好意思说这方子是你研究的?”
太后接过手稿,看了一下,又让太监把张夫人叫进殿里。张夫人一进殿就跪在叶挽宁面前:“裴夫人,要不是得您这方子,我还真没有孩子。刘太医根本没见过我,他怎么可能知道我体质?”
刘太医头上渗出冷汗,还想狡辩:“我……我只是记错了,这方子确实是我……”
“你还敢狡辩?”叶挽宁又拿出一叠病例,“这是用我的方子治疗的二十个病人,病症、用药量、后续调理方法,都写得明明白白。你说说看,其中的五例,是你治的?”
刘太医看着病例,手都在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太医院的院判拿着张药方上来,指着方子和手稿对比,道:“太后,刘太医这方子,确实是裴夫人母亲的,只是改了两味药,还改得不对,长期服用会造成经期不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