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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见又是一声闷响,马车中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出一声细微的破空声,一只细小的弩箭从马车窗户口径直的射向偷袭常致远的士兵心口。
下一瞬那人便从马上栽了下来。
季长谙已经有些愠怒,冷眼看着马车上冲身旁的人挥了挥手:“把人给我薅下来!”
季长谙一边说一边冷冷的看着马车,只听到马车上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好久不见,季世子,不必让人来请我,自己下去。”
李明淑眼瞧着如今事态,自己若再不下去,怕是致远的命就要保不住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后将手中的连弩藏进了袖子。
这个小连弩是春生做的赠给了长宁,虽然做的小,但是威力却大,被长宁给了月儿防身,没有想到如今竟要用在这里。
李明淑手心渗出汗水,用袖口紧紧的盖着精巧的连弩,牵着月儿慢慢跳下了车。
心中思考着如何在下车后一击要了季长谙的命。
她恨毒了这位前夫,即便是死也要拉他下去垫个背!
李明淑站在马车旁,俏丽的脸有些白,一双美目冷冷的瞧着战马之上的季长谙,眼神中的恨意遮都遮不住。
季长谙眼中闪过一抹吃惊,等瞧见下了车,抱着女儿的李明淑后,也不知二人哪里惹怒了他,眯了眯阴翳的眼睛骂道:
“水性杨花的贱人!
你和这贱种还活着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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