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那架运-7,以最快的速度将我们送回了蜀南。依旧是那辆沾满泥泞的北京212吉普,小伍沉默而坚定地驾驶着,朝着那片被死亡阴影笼罩的落魂坡疾驰。
车内的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
花喜鹊坐在副驾,眼神锐利如鹰隩,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放在腿上的一个长条形帆布包——里面是他形影不离的双管猎枪。
经历了龙虎山雷池淬炼,他整个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军刺,带着一股沉凝的杀气,胸口的雷纹印记隐隐散发着令人心安的微光,却也映衬着他眉宇间那股独属于他的冷硬。
宋璐坐在我身边,小脸紧绷,但眼神坚定。
她的小六壬灵觉经过此番磨砺,似乎更加敏锐内敛。
微尘师叔则闭目养神,但周身那股属于顶尖符阵宗师的沉凝气场,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蓄势待发。
他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深灰色短褂道袍,腰间鼓鼓囊囊的符袋和背后一个古朴的罗盘,昭示着他此行绝非旁观。
“操他姥姥的南洋杂碎和鬼子!”花喜鹊猛地一拳砸在车门框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他声音低沉,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一种属于老兵的狠厉,“敢在老子地盘上搞这种断子绝孙的阴谋!这次不把他们连根拔了,老子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