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推测判断的能力只能用恐怖如斯来形容。
“隋风扬那个王八蛋是什么情况?”
裴靖泽叼着烟问道。
胥思远明显有些心力交瘁地说:“开完干部大会连屁股都没坐热就去了锦都调研,从赵建梅那里学到了很多方法之后就带队去各个市考察工作去了。
他下去才半个月不到,已经有三个市委常委主动投案了。
本职工作看得漂亮,但是我和钟鸣山的角逐他从不参与,只要让他回锦都他总能找出一大堆的理由和借口,反正就是一个宗旨——不回来。”
隋风扬避战的目的十分明确,只要他不参与到两个派系的斗争之中他就能暂时性的自保,虽然他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能拖一天是一天,晚点被牵扯进去总是有好处的。
裴靖泽有些惊讶地说:“隋风扬竟然会选择躲出去?这倒不是他的风格,我看这小子自从博士毕业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现在当了官更是越小心谨慎起来了。”
胥思远说:“是啊,这和我认识的隋风扬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但他总这么躲着怎么办?”
裴靖泽没有接话,拨通隋风扬的电话直接命令道:“我不管你在哪儿,明天下午上班的时候看不见你的话你就再也别回省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