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说我们父女徇私,到时候不仅会给你添麻烦,还会让新政落人口实。”
她顿了顿,仔细琢磨了一会儿,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我倒有个主意——石头啊。
石头跟着你这么多年,从你当初拉起第一支队伍就一直跟着,忠心耿耿,做事又踏实,让他去当监督部部长,肯定能尽心尽力。
至于我爹,他还是喜欢做小生意,让他守着家里的铺子,安安稳稳的,比什么都好。”
赵国强听完,忍不住点了点头。
他倒是把石头给忘了。
石头性子憨厚,认死理,眼里容不得沙子,之前有士兵私吞军粮,他二话不说就把人绑了送过来,一点情面都不讲,确实是监督部部长的不二人选。
“你说得对,”
他伸手捏了捏王彩儿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
,“还是你心思细,这么一琢磨,倒把难题解开了。”
他的手依旧不老实,顺着她的后背轻轻摸索,可眼神却渐渐变得深邃,落在屋顶的木梁上,又想起了财政部长的人选——这个位置太重要了,他原本想让王彩儿来做,她心思缜密,又懂账目,肯定能管好;
可转念一想,警察部刚成立,各地的治安还不稳定,盗匪横行,需要有人坐镇统筹,王彩儿之前跟着他处理过不少治安的事,经验丰富,警察部离不开她。
“财政再重要,也没有眼下警察部的事紧急,”
赵国强轻声说,
“没有武力支撑,就算有再多的钱,新政也推不动,各地的百姓也没法安稳过日子。”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王彩儿,见她眼底带着几分倦意,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你累了一天,好好睡吧。”
王彩儿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地睡了过去。
赵国强却没有睡意,他小心翼翼地把王彩儿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轻轻起身,走到窗边。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抬手在空气中虚划了一下,一道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界面凭空出现——士兵工厂和船坞工厂都在运行,而战车工厂早已显示“闲置”
状态。
赵国强皱了皱眉。
战车虽然威力大,但如今他们的主要战场在北方草原和沿海地区,战车在草原上行动不便,在海上更是毫无用处。
他现在最急需的,是海军。
一个国家没有强大的海军,就像没有盾牌的战士,只能被动挨打——之前沿海地区被海盗骚扰,百姓苦不堪言,就是因为他们没有足够的战船,只能眼睁睁看着海盗劫掠后扬长而去。
如今他手里还有些钱,就想投入到船务工厂之,还得再等等。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王彩儿就被院子里的喧闹声吵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看,顿时愣住了——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像铺了一层白色的面粉,把整个院子都染成了白色。
早起的士兵,脚踩着积雪出吱呀吱呀吱声。
“下雪了啊。”
王彩儿轻声感叹,转头看向床边,却现赵国强已经不在了。
她正疑惑,就见赵国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雪的寒气。
“醒了?”
赵国强把粥放在桌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冻着吧?外面雪下得大,今天就别出去了,在屋里待着暖和。”
王彩儿接过粥碗,吹了吹热气,刚喝了一口,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指挥官阁下!”
一个士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第四军送来急报,河北省全部收复了!”
赵国强眼睛一亮,立刻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是雪的传令兵正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份用牛皮纸封好的电报。
“快进来,把电报给我。”
赵国强把传令兵让进屋里,接过电报,快打开。
电报上的字迹有些潦草,却写得十分清晰:
华夏历1899年12月29日,第四军动员兵完成对河北省的全面收复。
在过去的十几天里,第四军兵分五路,分别进攻保定、石家庄、唐山、邯郸、秦皇岛五座重镇。
由于河北省的军队早在之前与的动员兵战斗中损失惨重,大部分士兵要么被俘,要么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