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嗤笑出声,讽刺地说:“你就这个本事?有本事直接往我脖子上砍。正好,我也不想活了。”
“老的赚钱不行,小的不孝顺。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樊胜美将双手背到了身后,等她的手再出现在前面的时候。
她的手中多了根软鞭,这东西没什么用处。
就是在打人的时候特别疼,疼入骨髓,还让人检查不出来。
“瞪你又怎么样?不能瞪吗?如果有选择,我宁愿你们没生下我。”
“我真是受够了这种生活,明明樊胜英那么大了,还像是个奶娃娃一样,什么都要帮他做。”
“是不是以后我还得找人帮他睡媳妇?毕竟他那么懒,又怎么会愿意睡媳妇?”
樊胜美扯着手上的软鞭,双眼清澈见底,像是个纯真无邪的小女孩一样。
“你......你真是无耻!你个小孩子家家说得是什么话?”
“什么找人睡媳妇?你的书都读到了狗肚子吗?不知羞耻,跟个荡妇一样。”
“你这样淫荡的女人,以后谁会娶你?”
樊母瞪大了眼睛,嫌弃又鄙夷的看着眼前的女儿,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
“如果成家后,一个个就像你一样,疯子,偏心。我还不如直接单身。对了!刀会杀死人。但鞭子不会哦。”
樊胜美直接挥动了手中的鞭子,直接抽到了樊母的脸上。
她捂住了脸,痛苦得整个脸都扭曲了。
“啊!我的脸,好疼!樊胜美,你这个贱蹄子。”
樊母恨毒了樊胜美,她的脸好疼。
她直接去照镜子。
只是在镜子中的她,脸颊有着十个手指印,明显是刚才林翠兰打的。
至于,樊胜美打的鞭痕,并未有。
樊胜美看着去照镜子的樊母,转身回到了厨房,继续做饭。
整个房间就响起了樊母的凄烈惨叫声,惊得樊胜英从房间出来,怒气冲冲的说:“你在吵什么?烦死了。”
樊胜英看了眼樊母的脸,它都肿了起来,像是只胖头鱼一样,看着就恶心。
“胜英!你快看妈妈的脸,我的脸好疼,好疼。”
樊母像是找到了靠山,连忙将自己的脸凑到了樊胜英的面前。
樊胜英嫌弃的移开了脸,不屑地说:“你怎么连自己的脸都护不住?”
“胜英,你看到了妈妈的脸吗?樊胜美那个小贱人,她居然用戒尺打我的脸。”
樊母委屈又可怜地看着自家儿子,想着樊胜英帮自己撑腰。
樊胜英翻了个白眼,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相信中又带着嫌弃之意,说:“樊胜美都快将你当成菩萨供起来,她怎么舍得打你?你快去擦药吧!你真是丑死了。”
樊母啐了口痰,怒骂道:“狗屁,她就是个坏东西。还是你,你关心我,知道喊我擦药。不像......”
樊母想到了樊胜美狠戾的样子,她忍不住生起了惧意。
她想着等自家男人回来,非要给她好看。
*
晚餐做好后,樊父也回来了。
他放下了东西,便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桌子上有着四菜一汤,两个肉菜,两个素菜。
肉菜中都被她放了致幻的药,因为这两个菜,原主是不配吃的。
她低着头,并未看到樊母眼眸中的恨意。
“老樊,樊胜美居然在家偷钱。这个贱皮子,自己偷钱还不算。她还冤枉胜英,说是胜英偷的。”
“我就生气打了她一巴掌。结果,她还敢反抗,还敢离家出走。”
“你这个女儿,我是不敢再教了,你自己教吧!”
樊母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话。
樊父的眼眸中露出了厌烦的眼神,他终于看了眼樊母。
皱起眉头,不悦地说:“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还肿了?谁打了你?你最近没事别出去,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打了你。”
“这都是林翠兰打的。不过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樊胜美这个贱蹄子。”
樊母说到了樊胜美,眼眸中的恨意都掩饰不住。
“你左一句贱蹄子,右一句贱皮子。你是她妈,有这样说自己的孩子的?”
“至于说林翠兰打你的事情,你没事惹她干什么啊?她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
樊父嫌弃樊母得不行,要不是不能再娶个媳妇,肯定会跟樊母离婚。
樊母震惊地看着樊父,正准备反驳,便听樊父说:“小美,你是女孩子要懂事,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