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两个新来的警卫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刘梅的胳膊,就要把她往外拖。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刘梅疯狂地挣扎,手脚并用,对着警卫又踢又打。
她的指甲划过一个警卫的脸,留下了一道血痕。
警卫吃痛,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刘梅被他们像拖死狗一样,在冰凉光洁的地面上拖行。
她的尊严,她的体面,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住院部大楼外的路边。
车子停的位置很巧妙,既不显眼,又能将大门口和一部分大厅里的情景尽收眼底。
后排的车窗,缓缓降下了一半。
一张冷漠的脸出现在车窗后。
是破军。
他静静地看着大厅里那场闹剧,看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官太太,像个泼妇一样被人从地上拖拽起来。
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破军的声音沉稳而恭敬。
“先生,那个女人在医院门口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