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问道。
“打蛇,要打七寸。”
萧辰淡淡地说道。
“维克托的七寸,不是那个坚固的摇篮基地,而是他背后那个庞大的家族。”
“他以为他躲在乌龟壳里,我们拿他没办法。那我就把他的乌龟壳,从外面,一点一点地敲碎。”
“我要让他知道,他引以为傲的家族,在我眼里,不堪一击。”
他的话,让贪狼的眼睛亮了起来。
他明白了。
这比直接冲过去杀人,要狠得多。
这是一种诛心的手段。
是要将敌人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在他面前彻底摧毁。
“至于那份假情报……”
萧辰的目光,转向了冷月。
“那是送给维克托的另一份礼物。”
“一份让他无法拒绝的,狩猎邀请。”
“只不过,在这场狩猎中,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好说。”
冷月看着他。
看着他眼中那深不见底的谋划。
她心中的慌乱和愤怒,渐渐被一种莫名的安心所取代。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为她,为她的母亲,布下了一个天大的局。
而维克托,那个自以为是的猎人,已经一步一步地,走进了这个为他量身定做的陷阱。
同一时间。
瑞士,摇篮基地。
维克托正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他悠闲地品着一杯刚煮好的咖啡。
他在等待。
等待着来自施耐德古堡的消息。
他相信,那个东方人现在一定已经暴跳如雷了。
也许,他正带着他那几个所谓的兄弟,乘坐最快的飞机,赶来瑞士送死。
维克托很享受这种感觉。
这种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当那个东方人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模样。
还有冷月,那只高傲的小野猫,最终也会回到她的笼子里。
一想到这里,维克托脸上的笑容,就愈发得意。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敌人上门的消息。
而是一个接一个的,坏消息。
他办公室的门,被他的副手,一个叫汉斯的男人,猛地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