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与人款款而谈,偶尔点掉烟灰,烟雾从鼻吸里呼出,朦胧了整张精致的脸,也乱了人心。
舒晚清晰地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已经超出了界限。
她不想他结婚,更不想看他跟别人生孩子,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像是察觉到什么,孟淮津隔着透明玻璃往门外的草坪扫了一眼,目光准确无误射过来。
视线撞上之前,舒晚匆忙避开,转身上了二楼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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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两个小时,舒晚的房间门口响起一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男人先是去了趟自己的房间,片刻又出来,站在了他的门口。
孟淮津敲了几声门,片刻门便开了。
不知是不是刚洗过澡的原因,女孩眼角有些发红,而且只穿着了件单薄蕾丝睡衣,大部分肌肤暴露在灯光下,将遮不遮,湿淋淋的头发还在滴水,水滴流过她洁白的脖颈和沟壑般的锁骨,蔓延至更深处。
“舅舅?”女孩似乎浑然不觉,清澈的眼睛一凝,瞳孔里映着窗外五花十色的烟花,闪亮异常。
孟淮津错开视线,声线冷冽:“衣服穿好,把头发吹干。”
“好的,马上就吹,您是有什么事吗?”她笑得人畜无害。
男人从兜里掏出个红包,递过去:“你心心念念的压岁钱。”
舒晚眼睫微闪,捏着红包笑得更甜:“谢谢舅舅,新年快乐,祝您新的一年工作顺利、万事顺意,以及……抱得美人归。”
她说这话时,一直盯着他看。
孟淮津鹰隼般的眼微眯,深不见底,淡淡剜她一眼,转身进了自己房间:“吹干头发,别让我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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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夫人果然把蒋家夫人约到了孟宅,一同来的还有蒋洁。
孟宅上下一阵欢声笑语,孟淮津被一众婶婶簇拥着上了牌桌,左边是蒋洁,右边是蒋母,对面是他的母亲。
男人没什么情绪地出着牌,脸上无喜也无悲。
“小洁啊,工作怎么样?可还顺心?”孟母没话找话。
蒋洁笑说:“我工作一直都那样伯母,不好也不坏。倒是淮津挺忙的,他比我大几级呢。”
“大几级又怎么样?回家还不得乖乖听老婆的话。”孟母假意一副说错话的表情,“哎哟,你看我这张嘴,小洁还没过门呢,就忍不住说出来了。”
三房顺势帮腔道:“大嫂这是思儿媳心切,不过,迟早都是一家人嘛。”
孟母顺势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将夫人,不如趁着淮津跟洁洁过年有时间,我们商量商量,把他们这婚事给定了,您看如何?”
蒋夫人浅浅一笑:“我跟她爸爸倒是没什么意见,关键看年轻人们怎么想。”
蒋洁脸颊闪过一抹红晕,看了孟淮津一眼。
孟淮津正垂眸看碗上手表,已经十一点过,那丫头还没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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