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孟淮津洞悉到,边停车,边低声问。
舒晚摇头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唏嘘。”
略顿,她接着说:“当年,您宁愿提前一个月也要订婚的人,如今已嫁做他人妇。”
“这么算来,您还是亏,那段联姻要是你没有取消的话,现在蒋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就应该是你的了。”
“而我……也就当上表姐了。”
“舒晚——”
孟淮津将两手压在方向盘上,喊她的名字。
舒晚解开安全带,没有应这声。
孟淮津又喊了一声,语气比前面还低。
舒晚仍没应这声,开门下车,说了句:“走吧孟厅,占用了您的休息时间我很抱歉。
但以您的身份,我若是送您礼,一则,你们这个档次的礼我不知道送什么合适;二则,折煞了您的名声。
总之——我只能以小辈的身份,舔着这张脸空口感谢了,感谢您愿意帮我朋友。”
舒晚说完,冲他礼貌颔,转身替孟大领导摁电梯去了。
岁月的笔,划掉了情爱离恨的字,一切痕迹涂抹得干干净净,片甲不留。
孟淮津戒烟已经好几年,这会儿烟瘾忽然上头,翻遍全车,却再也找不到一支遗落过的烟。
有的事,他无法判断曾经某一刻的价值,直到变成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