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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不愿意是她的事,管不管她是我的事,与你有何关?”
孟淮津气定神闲。
周泽不躲不闪:“她有交男朋友的权利。”
“我没说她没有。”
“那我跟她……”
“什么时候她承认你了,我会欢迎你以新身份登门敬茶。”
略顿,孟淮津的语气冷了几分,“在此之前,我不允许她跟异性住一起,很难理解?”
周泽笑了:“说得冠冕堂皇,您不是异性?”
孟淮津也扯扯嘴角,老神在在扔出个:“那又如何?”
“……魏家都没管她,您这样,会不会有点僭越?”
周泽说,“毕竟,那边才是她的亲人。”
孟淮津无动于衷,慢慢悠悠站起身,全然不把这话当回事:“那又如何?”
“……”
舒晚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门,现客厅里寂静一片。
孟淮津颇有闲情逸致地在喝茶,周泽则空坐着玩手机。
刚刚在房间里她就给他消息解释过,说的是,当年孟娴去世之前,是把她托孤给孟淮津的,所以,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有话语权。
也解释了侯家最近有大动作,她住那边,离电视台更近,有的事情也会更好处理。
周泽只是简单回了个“嗯”
,便没了下文。
听见滑轮声,周泽起身,率先接过她手里的拉杆箱:“我送你。”
舒晚看着他黑沉的脸,用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臂:“没来得及提前知会你,别生气啦。”
周泽很容易就被哄好,低头下去轻声说:“我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不然,就算是领导,我也会跟他死拼到底。”
这边淡笑:“拼什么?茅台?”
“……舒晚,你是不是找死。”
周泽抬手,轻轻捏了捏她披着头的后脖颈。
舒晚痒得直投降。
孟淮津走在后面,夜色朦胧了他的轮廓,却挡不住他幽邃如鹰隼般犀利锋芒的眼眸。
周泽一路把舒晚送上副驾,最后抬眸望向开车的男人:“那晚晚就拜托孟厅多照顾了,改天我父母来北城,我定会携他们登门拜访。”
孟淮津面无表情扔出两个字:“欢迎。”
男生冷着脸收回视线,又对舒晚说:“好好休息,明早我去接你上班……”
话没说完,引擎出一声嗡鸣,黑色红旗嗖一下窜出去。
周泽差点被绊倒在地!
“您……能不这么野蛮吗?”
舒晚在后视镜里看着踉跄的周泽,声音带着几分埋怨。
男人事不关己地冷笑一声:“什么眼光,细胳膊细腿的,扔部队都没人要,你倒是稀罕上了。”
“……”
这么多年过去,他这毒舌依旧稳定挥,甚至只增不减。
舒晚浅浅深呼吸,迅调整好状态,冲他柔柔一笑:“我确实挺目光短浅的。
您见多识广,身边要有什么力大无穷、风华正茂、朝气蓬勃的青年才俊!
别忘记介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