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用连这事都替我操心。”孟淮津自鼻吸里喷出抹浅浅笑意,勾头过来,几乎是咬着她耳朵说话,“但我是你的……”后面两个字他说得很轻,像羽毛划过耳膜。舒晚的耳朵在一霎间红似海棠,系领带的手也有些不稳。“您就浪吧。”她没好气地调侃,费了好大劲才把那根领带系上,而且还系歪了。事关重大,孟淮津又重新系了遍领带,然后,慢悠悠抬起她的下颌,衔着笑问:“舒小姐什么时候,才会像以前那样对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