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姑母。”
刘芸娘想了想:“我听母亲的意思,这事儿祖母那边早就预料到了,咱们去找祖母,说不定日后还有机会,不是常说一笔写不出一个季字么,祖母真的会不管大房了?”
她觉得祖母不会那么心狠。
只要大房的人去认错,磕头赔罪,老夫人心一软就原谅了。
二夫人叹:“哪有这么简单。”
别说刘芸娘了,二夫人肠子都悔青了,当初就不该答应了老夫人将刘芸娘嫁过来,也不至于二房处处依附大房过日子。
现在好了,成了笑柄,还要连累二房。
二夫人想着三夫人跟四夫人的潇洒,心里不是滋味。
若是季老夫人肯提拔二房,二房也不会一条路走到黑,说到底就不是亲生的,多了些隔阂,白白让二房给大房垫背。
“别一口一个祖母叫的亲热,人家也未必稀罕,你就是孙媳妇,手别伸太长,长蘅要面子,你求了老夫人,反而适得其反!”
二夫人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