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就是一副新模样,瞧着倒也可爱。
“放心吧,皇后不会抱走小皇子的。”
至于原因,乔贵妃不曾提及,只说小皇子和皇后那个夭折的皇长子,是同一日出生的,见着小皇子难免会触景生情。
霁蓝恍然。
接连几日,乔贵妃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生一样,每日该吃吃,该喝喝,丝毫不受影响。
反倒是凤仪宫那边,自从皇后收走了凤印后,就变得热闹起来。
芸德妃偶尔陪她坐坐,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看乔贵妃没心没肺的样子,也不曾说起什么丧气话。
两人下棋,弹琴,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臣妾听说常妃的脉象诊断出来了,是个小皇子,皇后给常妃换了个昭和宫住。”
芸德妃提醒。
乔贵妃眼皮都没抬,直言不讳:“那肚子里不是皇嗣,只能算个孽种。”
芸德妃一愣。
“皇上从未宠幸过常妃,哪里来的孩子?”
乔贵妃躺在长椅上,看着天空的纸鸢,眯着眼笑:“你莫要招惹她,时机还不成熟。”
“臣妾听娘娘的。”
芸德妃笑着点头。
乔贵妃两眼一闭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看着湛蓝的天空,还有漂浮的纸鸢。
忽然,啪嗒一声纸鸢线断了。
她蹙眉。
眼睁睁看着纸鸢急飞走了,嘴角又勾起笑。
又过了几日便是皇后生辰了
宫里早早就开始准备起来,朝曦命内务府要大肆操办,在宴会前一日,乔贵妃称病了。
“贵妃病了?”
扶月表示疑惑。
霁蓝面露担忧:“贵妃这些日子一直夜不能寐,担惊受怕,前几日吹了场秋风,便病了,断断续续没有好利索。”
扶月却是警惕起来:“可明日皇上要来凤仪宫,若是缺了一宫主位的贵妃娘娘,奴婢实在没法回应。”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这个节骨眼上病着,扶月认定就是贵妃想耍手段,故意想要博取同情,或者是引诱皇上去咸福宫,这样明日的宴会,皇后一定会丢脸。
这样想着,扶月皮笑肉不笑道:“可请了太医?”
“已经请了,太医说别受风寒,是不碍事的。”
霁蓝好脾气的温和笑。
扶月却仍是警惕,执意以皇后的名义派人去请太医给乔贵妃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