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个公道,居然被毒死了。”
“太子妃?”
“确实是太子妃,禁卫军亲自围剿了谈大人,逼迫谈大人服毒自尽。”
就连路过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
一辆马车停在了宫门口,帘子挑起,锦初走了下来,谈老夫人看见了锦初,情绪非常激动:“太子妃,我儿究竟有何错?您要如此逼死他?您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谈老夫人身穿白衣,满头白发纷纷,红肿了眼睛朝着锦初磕头认错:“太子妃,我一把年纪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谈家自古以来忠君爱国,世代死守东原,死了无数子孙后代,为何就不能有个圆满下场?”
哭声令人悲伤。
“呜呜,你还我祖父!”
“你是坏人。”
几个孩童朝着锦初扑过来,全被飞霜给拦住了,正要呵斥,却被锦初给拦住了。
任由孩童们哭闹不止。
锦初的视线直勾勾盯着谈老夫人:“事还未明,谈老夫人又何必着急往本宫头上泼脏水?”
“人是在盛家死的!”谈老夫人梗着脖子:“太子妃还想抵赖不成?”
锦初越过孩童来到了谈老夫人几步远,看着对方一脸决绝,谈老夫人竟还有几分心虚。
“本宫今日哪也不会去,就在此处等着朝廷给个交代,是非对错,自有朝廷判断,如何?”
对方过于冷静,反而是让谈老夫人无言以对。
人没跑,答应给个交代。
谈老夫人动了动身子,哼哼不语。
等了莫约半个时辰左右,宫门打开,大理寺少卿和刑部尚书,还有陆恒三位大臣一并出来。
陆恒为首,问:“谈老夫人可是要状告太子妃谋害了谈大人?”
谈老夫人点点头:“昨夜我儿听闻小女噩耗,前去盛家要个交代,却被太子妃强行扣留,为了给盛倾城泄愤,强行毒杀我儿,求大人还我谈家一个公道!”
听这话陆恒又看向了锦初;“太子妃可认?”
“本宫不认!”锦初下巴抬起,清冷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昨日镇王府来报丧,也去过谈家,谈大人独独夜晚才来盛家,已有几分嫌疑,谈大人带着数百名家丁闹事,挑衅,也有不少证人……”
“你所说的证人,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谈老夫人打断道。
锦初闻言目光凌厉:“你口中的服毒自杀,也不过是你的猜想,有没有想过是谈大人早就中毒了,故意栽赃陷害?”
“太子妃,我儿用性命栽赃陷害?”谈老夫人拔高了声音,气恼不已:“他为何要这么做?”
锦初看向了陆恒:“请仵作查验谈大人。”
“不行,仵作也是宫里人,我不放心。”谈老夫人直起腰:“谁不知道陆大人也是来自陇西,和太子妃关系匪浅,我恳请大理寺的人当众查验。”
陆恒拧紧了眉。
这谈老夫人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他若继续插手,不论什么结果,谈家都不会认可,锦初却道:“这件事的起因是因为谈姨娘,谈姨娘又是镇王府的儿媳,不如让镇王府的人来做个见证,你觉得如何?”
谈老夫人一口应下。
于是有人上门去找镇王府。
很快镇王府派了姬云和来,锦初看向了姬云和:“姬云和,本宫听说昨日是你发现谈氏死的?”
“是。”
“谈氏是何死因?”
姬云和深吸口气:“中毒,浑身布满了蛊尸,含有剧毒,为此,镇王府还死了不少丫鬟。”
“那本宫再问你,盛倾城又是为何而死?”锦初目光一拧:“好好的一个姑娘嫁过去不过三个月,就突然死了,是有为何?”
姬云和早就想过理由了:“嫂嫂她是悲伤过度,生无可恋才服毒自杀的。”
“荒唐!前一阵子她还入宫陪伴本宫,还说日后要回陇西祭拜祖先,姬瑭死了这么久,为何偏偏你去探望,她就即刻服毒自杀了?”锦初接连质问,让姬云和皱紧眉头。
“太子妃是怀疑我毒杀了嫂嫂?”
“也有可能。”
姬云和气不过:“我为何要毒杀嫂嫂?”
“因为盛家家产。”
姬云和语噎。
“诸位,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丈夫死了那么久,也不见盛倾城想不开,偏偏你去之后就毒发身亡了?难道不该给个交代?”
“太子妃这是两码事,不可混淆。”谈老夫人听着事情越来越不对劲,赶紧打断。
锦初扬眉:“这些事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