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神,良久后,她才咬牙拍板的说道:“去!
都到门口了,怎么不去,就算不指着那房儿,我还能换草药挣钱呢!”
“行,咱们换钱去!”
,孟文州朗声笑道。
两人才到楼梯口,就见叶文倚在桌边嗑瓜子,说的笑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的,笑的高兴极。
她余光一瞅,便立直了身子,手往身上快一弹,道:“走了,这事儿等我回来,咱儿再接着讲。”
春寒料峭,叶文裹紧着衣服一马当先,可就这样,她还不肯闲着,指着满路的鸽笼胡同给两人做着讲解。
“昨儿,你们拿的那包子是不错,可照我以前儿吃的,还是差了些味道。”
,她下巴朝那边儿一抬,道:“看见没,那路口,原先儿街头有个卖包子的。”
“香的能让人流口水儿,皮包馅儿大的,汁水又足,早上来上个大包子,再拿碗豆浆,就着些咸菜。”
,说着她还咽了下口水,摇头晃脑的,“那滋味,别提多美了。”
她脸色一暗,略带些惆怅,“就是…可惜了。”
很快,她又打起精神,热络的带着两人往前赶。
这条路上的每一处她如数家珍,说来也怪,这平平无奇的事情儿,从她嘴里打个转,就是格外的有趣儿。
这位叶同志做招待所前台,可真是明珠暗投了,夏纤纤暗暗的想着。
不多会儿,就到了地儿,一位戴着眼镜,周身儒雅气质的老同志等在了那儿,叶文将两人往前一带,道:“就是这两位同志。”
她只简单介绍了一句,便退开半步,俨然一副中间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