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战时他站秀吉还是柴田都可以,而且他有的选,因为秀吉是他的发小铁哥们互为证婚人。
至于织田和丰臣就更简单了,那个时代的忠诚也就是仅限于对君主本人的忠诚罢了,况且前田利家死的时候关原之战还未开始,在他的威势和极深的“信长系资历”下,德川家康慑于利家的影响力至少表面上还服从于丰臣公仪,前田利家为了家名延续也安排两个孩子分别跟随东军西军各一方,已经是尽力了。
我活着的时候能压制内府殿(家康),用尽全力阻止丰臣公仪土崩瓦解就已经很对得起太阁殿下的恩情了!
至于我死了之后,那就只有天知道……
如今的金泽前田氏依然是日本社会最顶层的家族,拥有土地和不动产无数,也拥有极深的社会影响力,前田利佑本人担任宫内厅长官,而且还与德川宗家家主德川恒孝共同作为武家末裔代表任武家鸣弦役。
前田利佑捂着自己的心脏,使劲地揉着胸口,听到这个消息,前田利佑本身也是70岁老人了,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见到看见先祖了。
利家公!保佑你的后人!
皇居地下,某机密会议室,“兰之间”。
房间隔音极好,厚重的门一关上,外界的任何声音便被彻底隔绝,只剩下压抑得令人心脏停跳的沉默。
宫内厅长官前田利佑这个小老头坐在主位,那张平时总是带着威严和一丝矜持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灰败和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右手边是宫内厅事务次官中岛,一个以精明和谨慎著称的老官僚,此刻正不停地用指尖敲击着桌面,暴露着内心的极度焦虑,左手边则是皇宫警察的权藤本部长,他双手抱胸,眉头紧锁,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坐在侧位的,是负责皇室日常起居与安全的重量级人物——侍从职方面的代表竹内侍从长。
他年纪较长,面色苍白,眼神中除了恐惧,更有一种深切的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此事可能对皇室带来的惊扰和名誉上的风暴。
“溺死……无法确定?”前田长官的声音干涩,几乎是重复了一遍权藤的汇报,似乎无法消化这个信息。
“是。”权藤本部长沉重地点头:“遗体已移至临时安置点,由我方最可靠的人员看守。但长官,恕我直言,以我们的技术力量,根本无法进行下一步的司法解剖和科学搜证。时间每过去一分钟,证据就可能消失一分。”
“荒唐!”中岛次官猛地提高了声音,虽然极力压制,但仍能听出其中的惊慌:“皇居之内,宫内厅的职员,死得不明不白!这要是传出去……媒体会像鬣狗一样扑上来!他们会编造出什么样的故事?!宫内厅的黑暗?皇室的丑闻?你我都是切腹也无法谢罪的!”
切腹!
是啊,现在是战后了不兴这个,要是换在战前,他们这几个人全都要切腹!
切腹的恐惧弥漫在会议室内,就算麦天皇三令五申禁止之后,他们这些人也明白,就算现在没有切腹,如果不能尽快地处理好这件事,那么他们的下场也绝对不会好!
“皇宫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会死人???”宫内厅次官中岛首先开炮。
都是你们皇宫警察的错!
“本部固然有责任,但本部得知,石室是受到皇居侍从那边的指示,才没有正常下班前往御苑内帮忙才出事的!”权藤本部长狡辩道,示意皇居也有责任。
“我们确实让职员过来帮忙整理,但是宫内厅本来不应该合理安排员工上下班时间么?难道不应该有人值班么?”竹内侍从长马上说道。
你们宫内厅难道就没有责任么?
“不要再东拉西扯了!自从战后第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