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说完瞥他们一眼。
话都是他们说的,责任应该他们背,他还跟着受了无妄之灾,他找谁说理去。
温苒走之前明显把他归到和他们一类,认为他也对她隐瞒了,早知道他就不出现了,白白身上扣一口锅。
周聿珩:“你的意思是还怪我们?”
难道不是吗,靳穆的眼神清晰表达了这个意思。
周聿珩无语呵了声:“霍赫言,这就是你的好心腹,背刺我们还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霍赫言镜片后的眉头一直紧锁:“主要问题还是你,你不要什么事都推到靳穆头上。”
这是主仆连心,联手对付他一个外人了。
周聿珩笑意泛冷:“还好意思说,都是霍家惹出来的祸,你家那位棺材土都埋到脖子了还出来惹是生非,不是他这些事会爆出来?你知道我为了藏住这个秘密付出多少。”
霍赫言针锋相对:“你都说是你藏的秘密,难道不该你负责到底?”
周聿珩冷笑都维持不住:“行,我藏的秘密,我活该,你一边当你的好大儿又一边想护小青梅,什么好事都该让你得。
我刚才就不该松口,让温苒去逼问你,看你扛得住还是扛不住。”
扛不住,扛不住一点。
温苒那会儿的气势,别说坦白,就是让他们袒露他们也二话不说得照办。
霍赫言叹一口气:“好了,也不能怪你,别互相指责了。”
周聿珩心口郁结难当,朝他们摊手:“有烟吗?”
烦闷时候就想来一根。
靳穆倒了支烟给他,顺便也给霍赫言拿了支。
突然就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三个男人沉默点烟,抽着同一包怅然的烟,用全世界统一的45°经典霸总姿势仰望天空,忧愁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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