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满月宴后,温苒的产假还没结束,她带蓁蓁回了趟江家。
她一动,宁茵跟月嫂也大包小包要跟着,等于是半个家出动。不过江家宅子大,住她们绰绰有余,清冷的宅院一下热闹起来。
宁茵看着别致的园林感慨,光看设计就知道江家的底蕴多厚,当年没那一劫就好了,让温苒小时候吃了那么多苦。
她触景伤了情,反倒温苒来安慰她:“妈,都过去了。”
秦律师联系温苒,说有东西要给她。
“周太太,所有产权文件在这了,没问题的话您在最后一页签字。”
温苒一页页翻过去,这才知道周聿珩私底下做了这么多。
江家当年一夜倾倒,旁系的牛鬼神蛇都跑出来想分一杯羹,周家即使想保住江家产业,但没身份没立场,再用办法也只保住了她的信托基金。
周聿珩这一年在慢慢收回江家产业,评估通过有发展可能的产业他都会出面谈一谈。
他为她重新撑起了一把名为“江家”的伞。
“周总说您的志向在航天科研上,生意的事他会找专人打理。以后蓁蓁小姐想接手公司就接手,不想接手也没关系,他会处理好后续。”
他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秦律师走后,温苒在微风习习的池塘边坐了很久。
天边落日熔金,将云朵染成橘红。
她给周聿珩打电话,他那边似乎在忙,有严肃说话的声音,片刻又没有了,他应该去了个安静的地方。
温苒:“你在哪?”
“公司开会,怎么了。”
温苒很少说情话,甚至“老公”两个字都叫得少,好像一直是周聿珩在表达,他说的做的表现的,都裹含深浓爱意。
温苒在一片昏黄金晖中,柔声说:“老公,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