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过体力,两人端着酒,等人上来祝福、敬酒,蒙特利尔则给两人介绍着各路来宾。
虽然都是小口抿着,但大半天过去,南茜还是醉了。
微醺的新娘有特权可以早早回到新房,但新郎却没那么容易被放过,尤其是海德,充分展现出了损友风范,不停给雷文灌酒。
纵然雷文的身体经受过魔核强化,可车轮战下来多少有点吃不消,只好在海德耳边悄悄嘀咕了一句:“你还没结婚呢吧?”
就是这句话,直接把海德吓得偃旗息鼓。
就算这样,也是直到晚上8点过,雷文才离开酒宴,回到了自己的新房。
所谓新房,其实就是雷文自己的卧室,只不过为了迎接婚礼全面整饬一新。
房门关上,将一切嘈杂都屏蔽在外,屋子里变得安静,灯光昏暗得恰到好处,让人心生安宁。
南茜正静静坐在床上,见到雷文到来,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嘴唇轻轻咬住下巴。
雷文脱下厚重礼服扔在桌上,慢慢走到她身边坐下,轻轻揽住了佳人肩膀。
透过衣衫,雷文感受到略有凉意却又柔弱无骨的肌肤。
南茜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子先是微微僵硬,然后才软下来,靠在雷文怀中。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异性如此接触。
虽然自从去年开始,她就在想象和雷文在一起时会是什么模样。
但真的靠在雷文肩膀上,那种踏实的触感,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还是让她的心乱起来,噗噗狂跳,几乎要冲破胸膛。
雷文摘下南茜头冠,目光从上到下,一点点将南茜的面孔收入眼帘。
她瓷器般白皙光滑的脸上浮着绯红,就好像是天边晚霞不舍得这精致脸庞,缱绻不去。
一时间,雷文看得有些痴了。
南茜却羞怯地移开了目光。
看她如今矜持模样,又想起昔日里她的刁蛮,一种反差感油然而生,让雷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笑。
这笑声顿时惹来了南茜的佯怒,皱起眉头瞪了回来。
然后就看到雷文越贴越近的脸。
你不讲武德,这是偷袭!
但南茜只能在内心控诉,因为她的唇已经被完全堵住,只能看到雷文细长的睫毛,以及那深邃如同夜空的眼睛。
一时娇羞无法遮盖她内心的火热,在短暂地迷茫过后,不甘示弱地对雷文“回以颜色”。
生涩,但热烈。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南茜挑衅似的看了雷文一眼:“哼,不老实!”
“我不老实的地方还多着呢。”雷文笑着蹲下身去,抓住南茜纤细脚踝,将那双婚鞋脱下。
忙碌一天,南茜脚上白色的丝袜有些湿润,带着一丝酸味儿和汗味儿,却并不难闻。
脱下她的袜子,雷文双手顺着脚踝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