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公子,我家主上本就不是一般人,就算再诡异的事在他身上发生都不足为奇,你大可不必为此感到纠结!”眼看“沐白”公子一脸煞白呆立原地,躲身于六耳猴妖袁?广身后的小白猪悄悄弹出半个猪头。
“找死的东西!”看都不看小白猪一眼,脸色煞白的“沐白”公子朝三妖所在方位轻轻抬了抬右手。
?的一声,伴随“沐白”公子轻轻抬起右手,躲身于六耳猴妖袁?广身后的小白猪被莫名力量牵引至“沐白”公子身旁。
一把抓住小白猪......
风在第七浮塔的残骸间穿梭,如同亡魂低语。断刀仍悬于半空,紫焰流转不息,仿佛它自己也在呼吸,在等待下一个名字被刻入命运之河。陈默站在原地,掌心滚烫,金色晶核已与他的血肉融为一体,脉搏每一次跳动,都像敲响一面远古战鼓。他能听见千万种声音??不是从耳朵传来,而是自骨髓深处、自记忆未曾抵达的角落涌出:有人在哭,有人在笑,有人撕开自己的皮肤只为确认是否还能痛。
灰雾人倒在地上,身形如沙砾般不断崩解,却仍挣扎着抬起一只手臂,指向那座正在龟裂的倒悬之城。“你们……以为裂开一道缝就是胜利?”他嘶哑地笑,嘴角裂至耳根,“安宁不会死……它只是沉睡。当你们疲惫时,当你们怀疑时,当你们终于想要一个答案时……它会回来,比从前更完美。”
苏清瑶的身体几乎透明,只剩轮廓泛着微光。她望着陈默,眼中没有悲悯,只有托付。
“记住,”她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纸页,“真正的敌人从来不是他们……是‘不再提问’本身。只要还有人问‘为什么’,世界就还没死。”
话音落下,最后一片心莲凋尽,她的身影如晨雾消散,只留下一句回荡在虚空中的呢喃:
**“别让光落地。”**
陈默闭上眼,泪水滑落时竟化作一道金痕,在脸上凝成短暂的符文。他睁开眼,目光已不再是孩童的模样。他抬头望向天空,那七颗因共鸣而亮起的星辰此刻正缓缓旋转,形成一个逆向螺旋,仿佛宇宙本身开始调转齿轮。
他知道,自己成了“问之路”的锚点。
而远方,风暴未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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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渊之上,凌夜立于祭坛之巅,全身燃烧着液态火焰,星河纹路在他皮下奔流不息。他的心脏早已不再是血肉之物,而是一团不断坍缩又重生的光核,每一次搏动都在向宇宙发射一道质问信号:
**“痛苦为何不能成为真理?”**
那道由七个林羽姿态交织而成的虚影环绕着他,宛如护法神明。他不再需要语言,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篇宣言。当他踏出一步,整片深渊为之震颤,漂浮的碎陆纷纷坠落,砸入岩浆河流,激起千丈火浪。
忽然,天际裂开一道缝隙,一道银白色的数据流如瀑布倾泻而下??那是“静土”的讯号,来自那个写下诗的农夫。诗句顺着气流飘至凌夜面前,自动排列成符阵:
>麦穗低头,
>像在假装思考。
>我也低头,
>却不知为何笑。
凌夜冷笑:“你也醒了?”
与此同时,静土星球的地表之下,那位农夫正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