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澄澄的金豆子。
陈野也没客气,直接收了起来。
丛博看着陈野的动作,随后微微一笑,“小子,有没有兴趣来我手底下干,就凭你的能力,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超过我,甚至官至千户也不是不可能。”
实际上丛博早就想将陈野给招揽过来了,毕竟在他看来,这样一个人才只是做个赏金猎手实在太可惜了。
对此陈野却只是一笑,“不必了,我闲云野鹤惯了,若真进了官场,受那规则束缚的话估计会很不习惯,还不如做这么个编外人员来的方便。”
闻听此言,丛博很是遗憾的叹了口气,却也没有强求。
醉春楼的案子告一段落,陈野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但他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有一个麻烦他必须尽快解决。
吕松!
那个白骨山的肾虚公子,就像是一根扎在肉里的刺,虽然暂时不致命,但总让人感觉不舒服。
而陈野恰恰又是个不喜欢留着麻烦过夜的人。
有仇不报,那不是他的风格。
尤其这个吕松三番两次地找自己麻烦,上次在风满楼更是起了杀心。
而既然梁子已经结下,那就没有化解的可能。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与其等着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跳出来恶心自己,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将这个威胁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陈野没有再闭关修炼。
他开始利用自己现在斩妖司编外人员的身份,以及和丛博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不动声色地调查起了吕松和白骨山在余火县的据点。
斩妖司的情报网络确实比他自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要高效得多。
没过两天,一份关于吕松的详细资料便到了陈野的手里。
资料上,详细记录了吕松最近的活动轨迹,他的住处,甚至是他的一些生活习惯。
原来白骨山在余火县城东有一个小小的联络点,伪装成了一家棺材铺。
吕松和他那几个师兄弟,平时就住在那家棺材铺的后院里。
自从上次在风满楼吃了大亏,那个被丛博关了十天禁闭的高瘦师兄出来之后,当天就灰溜溜地离开了余火县,不敢再多待。
而剩下的那个师兄也变得低调了许多。
唯独这个吕松,似乎依旧不死心。
根据情报显示,他最近几天一直在暗中打探陈野的消息,似乎在谋划着什么报复行动。
“不知死活的东西。”
陈野看着手里的资料,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既然你自己非要找死,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将资料上的内容牢牢记在心里,然后将其付之一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接下来就是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一个可以一击必杀,并且不留下任何手尾的时机。
陈野很有耐心,就像一个猎人在等待猎物露出破绽。
而这一等就是三天。
这天陈野终于收到了斩妖司线人传来的消息。
吕松一个人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棺材铺,朝着城外走去。
看他前进的方向,目的地似乎是城郊那片有名的乱葬岗。
机会来了!
陈野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因为他立刻就猜到了吕松的目的。
这家伙肯定是平时用来嗑药的骨灰用完了,所以这是要去乱葬岗里补货了。
而城外乱葬岗这种地方荒无人烟,阴气森森,正是杀人毁尸的最佳地点。
陈野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将长刀用黑布包裹起来,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客栈。
……
傍晚时分。
在通往乱葬岗的土路上,吕松一个人提着一盏昏黄的灯笼,正在加紧赶路。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里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怨气和不耐。
那天在风满楼当众受辱,被陈野像拧麻一样拧断了手臂,这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奇耻大辱。
所以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该如何报复回来。
无奈陈野跟斩妖司的丛博勾搭上了,哪怕斩妖司近些年来已经逐渐式微,可在城里他依然不敢动手。
而师兄又是个胆小鬼,被丛博吓破了胆,早就溜之大吉了。
而靠自己一个人根本不是那个姓陈的小子的对手。
“该死的!等我这次炼制出更强的阴煞骨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