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了。
而且人家能进去,还能出来,那说明黑白两道都通吃。
你说你惹他们干啥呀?你早点跟我说呀,你说你?我都告诉你不能去,两万块钱不犯不上吗?”
这时候王维利多少有些后悔,“你妈的,这帮小子咋这么猛啊?整了半天销户好几个了都。
早知道早点问问那些道上大哥好了。
操,晚了。
行行行,哥,那我那我知道了。
老弟啊!
听大哥一句话,别扯了,你这没咋地的话,就这认了得了。
啊,行行行,我知道了。”
电话一撂。
说是认,可王维利这身份地位,他能就这么认了吗?就他这个身价,赶上现在那也不是一般人。
王维利这逼又拿电话打听了几个人,都是社会上的,基本上说话的内容都差不多,“招惹他们干啥呀?干刘万龙,干周国峰,干那个杜海明,又干毛子,前两天又干楼外楼的老板孙德林,那他他干销户两三个,而且干残多少个,犯不上。
我知道了啊,哥!
!
两万块钱?你就别说两万,二十万你也别扯这蛋。
哥劝你。
好!
我知道了。”
打了能有五六个电话,基本上大家的说法都是一样的,说可别扯这淡了,真犯不上了。
这给刘维利当时整的,脑袋挺他妈难受。
但有人说这事就打住为止呗,你说他要打住还哪有今天的故事了?
还有就这些有钱大哥,咱别说他任性,本身这事他就有理,他钱包被偷了,他去要钱被人给打了,明白不?他不是偷钱包的,整了半天,好像他偷钱包似的,反正刘维利是咽不下这口气。
但没办法,在医院里面躺了十天。
刚开始他还寻思认了。
但是十天之后,他的头上被斧子砍的,包括肩膀还没全好利索,王维利就出院了。
出院的当天,王维利的维多利亚娱乐城里面,吃喝娱乐一条龙,有饭店,有住宿,能洗澡能唱歌。
就在他这个饭店一个单独的贵宾包间,王维利安排了一个大哥,就他俩吃饭,大概谈话的内容是这样。
王维利脑瓜子上还戴着个像丝袜那种头套。
“李哥,今儿来找你吃饭,就是想诉诉这脑袋上伤的苦,我都他妈窝囊死了,窝囊得要死了。”
“咋的了?你跟我说说,我听听。”
“李哥,我前两天跟你弟妹出去溜达,上火车站还没等检票呢,包让人偷了。
我去找人把包要回来,结果这帮逼小子不给,我去找他们,电话里还被骂了。
我寻思去把包要回来,结果一进屋,这帮小偷子又拿枪又拿炮的,给我一顿磕,大斧子抡我脑袋上了。
真他妈气人啊,丢老人了。
小偷现在咋那么猖狂,还拿枪了。”
“咋那么猖狂?谁呀?”
“哎呀,别提了,我听他们说,这帮小偷子还有人命呢,咱也惹不起呀,认了得了。”
“认了?你李哥我不知道的时候,行,你认了。
你就不吹牛逼,多大的大哥,多大冰城的大流氓子见你李哥他不得给面子啊。
咱他妈是专门收拾小偷子的,专门收拾流氓的,专门收拾那些社会残渣的,你说说吧。”
咱说这人是谁呀?说话这么狂!
!
这个大哥是道里区当时警局的一个副局长,他俩关系嘎嘎好。
这不吗?这大哥说,咋的,他妈一个小偷的,都弄枪弄炮的,还不明抢吗?你说吧,你李哥跟你出去,你说哪嘎达,我抓他去,还有人命一起收拾。”
“李哥,这伙人在南岗区火车站,然后有个招待所,常年在这楼上二楼,一个叫焦元南,一个叫张军,就这么两个人,反正还有其他团伙成员,我不知道叫啥名儿。”
老李一听,“我知道了。
你这么的维利,这事你不用管了,我他妈派人收拾他,你放心,肯定给你个交代。”
当时王维利特意摆那饭局,老李当时就答应了。
焦元南他们根本不知道麻烦即将来临,还以为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十来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一天,焦元南挺倒霉,小双不在家,小双去站前派出所跟李姐织毛衣去了,李姐还给他量量三围啥的,小双就配合着,两人聊聊天,在派出所嗑嗑瓜子、喝喝茶、吹吹牛、打打扑克下下棋。
小双把派出所当第二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