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得谈业务。”
说完赵三就走了,回酒店跟黄强见着了二饼。
二饼就赶忙问:“三哥,使活儿没呀?我看这两天你开始赢了,使活儿没三哥。”
赵三就回话说:“使啥活,使活儿,就跟他们这帮人玩,还用使活儿,你三哥我他妈80年代卖猪肉,那时候五毛五、五毛六一斤的猪肉,你给我来个3斤6两、3斤7两的,我张嘴就能算出到底多少钱,还用跟他们使活儿吗?就这些人在我眼里面,那就是待宰的羔羊,我要跟他们使活儿的话,那都他妈埋汰我这祖师爷。”
二饼一听,觉得三哥这脑瓜是真厉害,赵三笑了笑又说:“也不是说一定就全靠脑瓜,这玩意儿就是啥事儿都有概率,我这么给你举个例子,比方说,这把牌你赢了,就你下把牌,你手里拿的啥牌,我都能感觉出来,或者说,你心态有一点变化了,你的眼神就已经把你出卖了,就这些人,我跟你说,他们啥状态下能压多少钱,我都能看明白,你明白不?”
二饼一听,挺惊讶地问:“有这么神吗?”
赵三神秘的笑而不语。
因为赵三就算有手段也不会让他知道,也不能教他,不过二饼心里对三哥那是挺佩服的。
赵三接着说:“别着急,这局子我也看了,这帮家伙都他妈有钱,咱们先赢点儿,垫垫底,然后过两天再输回去点,然后再整把大的,然后咱们歇半个月,就说业务忙,过两天咱们再玩,到时候折腾个2000万没问题,我看了,这局子都是小意思,到时候咱俩一人轻松分1000万。”
二饼一听,乐了:“哎呀,太好了,三哥啊,赢完有时候还得往回吐点儿,得做得像那么回事儿。”
咱说这头这几个人想的挺好。
但是赵三没想到的是,就在他第5天赢了400万左右走了之后,张大成这边可就起了心思了。
为啥呢?因为二饼说这帮人都是傻逼,有钱!
!
但是冰城人都知道,有几个这老板,虽说钱挺多,可格局并不大。
这张大成就不是个大度的人,虽说他们天天在一起玩儿,输赢挺大也都无所谓,可突然来了个陌生人赵三,他又不清楚赵三的底细,光听二饼那么一说,这张大成就生性多疑。
就感觉这赵三自从来了,点子挺高,而且之前小来小去的,倒也没啥,这两天可倒好,一下子就赢了400万,平均一天200万,心里就犯嘀咕了,寻思着:“你妈的,这逼能不能是有鬼啊,没他的时候也没啥,一来了这生人,我这心里就不得劲儿呢。”
这两天张大成输了,其实除了赵三赢,别人也有赢的,可张大成这两天可能输了个五六百万,他虽说有钱,可心里就是感觉不得劲儿,就暗自合计:“你妈的,我得合计合计。”
张大成在赵三跟二饼吃饭还吹着牛逼的时候,就把电话拨出去了。
拨给谁了呢?拨给了当时冰城的一个老千儿,姓袁,大伙都叫他老袁头。
这老袁头在七八十年代那可是很厉害的,撂地摊儿耍钱啥的手段挺高明,虽说不一定有赵三高,但绝对是个正经老千儿。
而且这老袁头后来手被人剁了两根手指头,咋回事呢?就是出千让人给抓住了,就把两根手指头给剁了,后来又因为伤害罪进去了,在里面一待就是15年,年代初期才出来。
张大成看这老袁头会点手段,曾经还跟他学过,可张大成这天分不行,学不会,毕竟这手艺也不是谁都能轻易学会的。
不过张大成对这人挺佩服,一直养着他,有事儿了就把他叫出来。
干啥呢?就像张大成、康大年这些爱放局子的人,冰城人都知道,都好玩儿,自己放局子自己也玩,那康大年后来不也放嘛,这时候康大年的酒店还没开业呢,开业后那局子也总放。
张大成就给老袁头打电话了,电话一接通,老袁头都50来岁了,张嘴就喊:“成哥。”
张大成就说:“老袁呐,你这么的,这两天局子里来了个生人儿,也没多赢,赢了400来万,可我总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头呢,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么的,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到屋里头,你也别吱声儿,你进屋就给我瞅瞅这小子到底有没有猫腻,他要是老千儿或者出千,你就告诉我,就帮我查验查验这人。”
咱说,张大成以前就用这老头儿多次查验过别人,说白了,有时候也有企业家啥的来玩,赢钱赢大了,赢个1000多万、2000来万的,他也得找人查验查验,说这人有没有问题,毕竟他是组织者嘛,这么做也情有可原,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