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人,是咱们佳城市的杰出青年,他爸在佳城那更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家的佳城实业有限公司,那是咱们这儿的纳税大户,实打实的重点保护企业。
底下产业老多了,地产、矿业、药业都有,解决了咱佳城一大部分人的就业问题,那在咱这儿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影响力非常大!”
顿了顿,老王又说:“而且这案子,你不用找人托关系了,咱俩这关系,我跟你说实话。
这案子一点疑点没有,也没任何悬念,事实清楚得很,证据也确凿,证人证词现在全在这儿摆着,马上就要移交给检察院,准备正式办这案子了。
局里的意思也是,这案子得快办、办,不能拖。”
老王还特意强调:“你想想,一边是个三进宫的臭流氓,纯纯的驴马烂子;另一边是咱市里的杰出青年,这案子还有啥可悬念的?一点悬念都没有!”
老严在那头听完,心里就有数了,对着电话说:“行,老王,这事儿我知道了。
那你也跟你那边的朋友或者亲属啥的捎个话,别往这事儿上搭钱了,真的,谁来都不好使,这事儿压根就办不了,你让他们心里有数。”
“我明白,我明白。”
老王应着。
“行,谢了啊老王,等你到冰城来,一定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请你喝酒。”
老严笑着说。
“妥了妥了,那肯定得麻烦你。”
老王也笑着应道。
“好嘞好嘞,那先这样。”
老严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老严挂了老王的电话,在屋里踱了两步,心里琢磨着:这事儿得赶紧给焦元南回个信儿,不能让他搁那儿瞎等,他拿起电话,直接拨给了焦元南。
电话刚通,焦元南那急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严哥,咋样了?有信儿没?”
老严叹了口气,直截了当地说:“南南,这事儿难办啊!
往实在了说,你就别费那劲了,压根办不了。
人家那边事实清楚、证据确凿,所有的证人证词全在那儿摆着,一点空子都钻不了。”
他顿了顿,接着说:“再跟你说句实在的,就这两边的身份一对比,对你那兄弟太不利了。
人家死者是佳城大名鼎鼎的樊金城的儿子,樊家在佳城那影响力,那可不是吹的。
现在市里不少领导都盯着这案子呢,马上就该往检察院送了,这事儿一查就板上钉钉了。”
焦元南在那头追问:“不是…严哥,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他招没招?”
老严应道:“这事儿我刚才也问老王了。
说实话,你那兄弟倒挺有骨气,到现在啥都没撂。
但南南你可别以为他不张嘴就行,刑法大的人能是吃白饭的?证据都摆得明明白白,将来直接交检察院,他张不张嘴,对审判结果一点影响没有,顶多就是对办案人员的工作进度有点影响,别的啥用没有,该咋判还得咋判。”
焦元南一听:“严哥,我不求别的,就算这事儿真没辙,我那兄弟要死也得死个明白啊!
我得知道到底咋回事儿。
我不敢说他百分之百冤枉,但他绝对不能是这案子的主谋!”
老严听了,忍不住劝道:“南南,不是严哥说你,你太护着你这帮兄弟了。
人心隔肚皮,人家证人证词都全了,咋就冤枉他了?”
焦元南语气特坚定:“严哥,我信我兄弟!
他是李丁平的表弟,丁平的为人你知道,他的亲戚指定也差不了,我肯定信丁平的。
严哥,你信我不?”
严哥一听这话,也没法再硬顶,叹了口气说:“我肯定信你啊!”
焦元南赶紧接话:“严哥,你信我,那这事儿你就帮我搭个桥。”
“元南,不是哥不帮你,这事儿哥是真插不上手啊!”
老严犯了难。
焦元南连忙说:“严哥,我不用你办别的,就想让你帮个忙,让我见着这老弟一面。
我就跟他唠两句,问问到底咋回事儿,别的啥都不用你管。”
老严皱着眉说:“见一面哪那么容易?他现在还在审讯期,一般人根本见不着。”
“严哥,我知道这事儿难,要是容易,我也不能来求你啊!”
焦元南带着恳求的语气说。
老严沉默了几秒,说:“那行,你等我一会儿,我再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没等焦元南在车里坐多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