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面。
老毕登。
江雪砚笑着往前走了一步,“不要生气,我们不是来闹事的。”
她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大红色印着喜字的红包,“我们是来送礼哒!”
250块呢。
给容煜买冥币能花好久好久。
容启墨心肌梗塞要犯了,他是真的讨厌江雪砚,这女的疯狂在他雷区蹦跶。
容青砚从刚才就没开口说过话,他在打量江雪砚和容珩。
江雪砚这个人他没接触过,印象里应该是个明星,很有搅动风云的本事。
容珩更不用说了,容青砚最忌惮的人便是他。
这个弟弟,心机深不可测。
容煜死亡的真相,容青砚是知道的。
李崇光和容煜两个人精心策划都没干掉容珩,这更让容青砚心惊。
当初容忠祥要把容珩逐出去,他是不赞同的。
等他知道容珩被赶出去已经晚了。
现在容珩和容家几乎是不死不休的状态,没有办法也没有可能重新修复关系。
面对容珩这样强劲的对手,像大哥那样肯定是行不通的。
别人说的没错,大哥就是个蠢货。
跟容珩硬碰硬,还在蒲团上做手脚,这些手段太低端了。
江雪砚还举着红包,不放到容家人手里,她不收回手。
一直僵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容青砚示意旁边的管家接过红封,“这份厚礼,我们容家接下了。”
管家拿着红包出门去,这等晦气东西别冲撞逝者,也太不尊重人了。
众人都亲眼看着那个红包,议论纷纷。
“我说都是亲兄弟,何必啊。”
“是啊,人都死了,还不能大度一点吗?”
“私生子果然气量狭小。”
“这闹的也太难看了。”
“容珩怎么是这种人?他生意做的那么大,可做人方面实在是不行。”
“对呀,我也这么说,这毕竟是丧事,穿这么高调,还亲自送红包,于礼不合啊。”
他们议论的声音并不小,江雪砚和容珩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容珩他没什么表情,那些人的议论他并不在意。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江雪砚回过身瞪着那群叽里呱啦说话的老头。
“你们这么大度,那你们一家死一个来陪葬呀。”
“你们那么会做人,容家小儿子都死了,那你们手上项目全部都送给容家,来缓解这丧子之痛呗。”
江雪砚叉腰,走到最前面那个西装老头面前。
就这个老头,刚才说容珩坏话说得最大声。
“王老板是吧?”
江雪砚知道他,山西某个煤矿厂的老总。
“您那么会做人,敢问您过来随礼,随了多少?”
“容家已经失去最重要的一个儿子了,您可以把自己的煤矿厂送一个给容家呀。”
随礼?
大家都是有钱人,哪有人随礼的。
能亲自过来参加,已经是给容家面子了。
王老板没想到自己在后面小声蛐蛐也能被听的,还被抓了个典型。
听江雪砚说要让他送一个煤矿厂,王老板都还没有做任何反应,容启墨已经抬头看过来,眼神似乎有些热切。
注意到容启墨的眼神,王老板暗暗咬牙。
靠。
还真惦记我的煤矿厂呢?
王老板的语气不太好,一个江雪砚有什么资格跟他说话?
“我凭什么送?”
“凭你是大圣母,老毕登。”
江雪砚翻个白眼,说别人的时候都会说,轮到自己怎么舍不得?
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围原先在旁边说容珩坏话的那些人,都把嘴巴闭紧,生怕又被江雪砚点名出来。
不然像王老板这样,怪丢脸的。
怼完这群圣母,江雪砚回去站在容珩身边,仰起脸,用下巴对准容启墨和容青砚。
“你们糟老头子呢?”
糟老头子?
这个称呼该不会说的是容老爷子,容忠祥吧……
受了一肚子气的容启墨瞪着江雪砚,“容老爷子岂是你能见的。”
容珩冷冷勾唇,背地里敢使阴招,怎么不敢出来见人?
“带句话给容忠祥,他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