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你在浙江没有呢?方便的话我们面谈?”
“可以可以。”
挂断电话,江雪砚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个炙热的身躯贴了过来。
“忙完了吗?”
敏感的耳垂被热气吹拂,江雪砚一个激灵。
“容珩,你靠这么近干嘛?”
这个距离几乎是她侧过头就能直接吻上去的程度。
她微微偏过头,两人之间隔得更近。
呼吸交缠。
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他的眼神幽暗一片,视线落在她饱满的唇形上。
那灼热的饥饿视线像是要把她的嘴巴当成食物,吞吃入腹一般。
“想亲?”
工作太累,她不介意玩一玩男人放松心情。
整个保姆车后座只有他们两人在。
密闭的空间,紧贴一起的躯体,暧昧升温。
容珩绷紧脊背,声音暗哑,“可以吗?”
这三个字他是用气音说出来的,语气里藏着几分卑微渴求。
于他的耳鸣症而言。
与她的身体接触是他唯一的无害解药。
每次牵手、拥抱、接吻,对他来说,滋味美妙得如数万朵烟花同时绽放。
不想亵渎她,他一直克制自己,不要把爱和身体的欲望混为一谈。
所以容珩大部分时间都在克制本能的冲动。
就像是一块弹簧,不断地压缩,反弹的力道也就在不断积蓄。
江雪砚的那句“想亲吗”
,无疑打开了欲望关口的阀门。
他想亲,想得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