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绣着朵菊花;傻柱在腌萝卜干,坛子“砰砰”
响;三大爷在给菊花剪残枝,怕消耗养分;许大茂在剪烤红薯的视频,屏幕上的红薯冒着热气;槐花抱着新纳的鞋底睡在小床上,梦里全是烤红薯,上面飞着只叼着菊花的小蜜蜂——寒露的故事,还长着呢。
霜降这天,院里的地面结了层白霜,踩上去“嘎吱”
响。
槐花蹲在葡萄架下,用手指刮着栏杆上的霜:“周爷爷,这霜像白糖!”
周阳正在给白菜窖铺干草,手里抱着捆稻草。
“霜降杀百草,”
他往窖里扔稻草,“这白菜得藏好,不然一冻就软了。”
“周爷爷,窖里黑不黑?”
槐花扒着窖口往下瞅,“能住人吗?”
“能住白菜,”
周阳笑着把她拉远,“人住进去该闷坏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白霜:“家人们看!
霜降的霜!
老纪说这叫‘霜打青菜甜’,咱院的白菜准保好吃!”
三大爷在给石榴树缠草绳,绳子一圈圈绕在树干上。
“许大茂,别拍霜了,”
他拽了拽草绳,“快来帮我绑紧,这树要是冻坏了,明年就结不了石榴了。”
“您这树比二大爷的鸟还金贵,”
许大茂放下手机,帮着拽绳子,“缠这么多草绳,跟穿棉袄似的。”
“树也怕冷,”
三大爷哼了声,“冻坏了根,开春就活不成了。”
傻柱推着辆三轮车进来,车上装着袋苹果,红通通的。
“霜降吃苹果,平安,”
他把苹果往石桌上倒,“张奶奶,您尝尝这冰糖心的!”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拿着件棉袄:“槐花,穿上棉袄,霜降变了天,冻着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摸了摸槐花的耳朵,“这孩子,耳朵红得像苹果。”
槐花套上棉袄,拉链拉到下巴:“奶奶,我像不像棉花包?”
傻柱在一旁笑:“像!
不过是个能跑的棉花包。”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两床毛毯。
“我刚听广播,说今晚上有大雪,”
他指着天空,“你看那云压得低,准是雪兆。”
周阳赶紧往小麦地盖塑料布:“得再盖层,不然雪一化,种子该烂了。”
他用石头压住布边,“这塑料布是去年剩的,正好用上。”
中午饭桌上,傻柱端上盘炒白菜,绿得亮。
“张奶奶,您尝尝这霜打的白菜,”
他往她碗里夹,“甜丝丝的,比肉还香。”
张奶奶咬了口,点着头说:“比我年轻时在地里挖的野白菜好吃。
那时候霜降能吃上口热白菜,就着窝窝头,美得很。”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这白菜是院里的,油盐两块,这盘成本两块,傻柱卖五块,赚三块。”
“您这账算得,”
傻柱笑,“连我炒菜的功夫都得算?”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苹果树买肥料。”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傻柱的白菜炒得香,定价不高。”
下午,天空飘起了小雪花,一片雪花落在槐花的鼻尖上。
她仰着头接雪花:“周爷爷,雪花凉得像冰块!”
周阳正在给萝卜窖盖盖子,闻言抬头看:“这雪下不大,不过能润润地。”
他盖好盖子,“明年开春,麦子准能长好。”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雪花:“家人们看!
霜降的雪!
老人们说‘霜雪兆丰年’,明年咱院准是个好年成!”
三大爷在给桂花树叶扫雪,用扫帚轻轻扫:“别让雪压弯了枝桠,明年还指望开花呢。”
“您这树比祖宗还金贵,”
许大茂笑着说,“我看您明年干脆给它搭个棚子。”
“搭棚子哪有这雪滋润,”
三大爷哼了声,“瑞雪兆丰年,花也盼着雪呢。”
傻柱在厨房炸丸子,油锅里“滋滋”
响。
“张奶奶,”
他探出头,“晚上吃丸子汤,暖和!”
张奶奶往灶膛添柴:“多炸点,给李爷爷送碗去,他怕冷。”
槐花跑进来:“傻柱叔叔,我能炸一个吗?”
“油烫,”
傻柱笑着把她推出厨房,“等炸好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