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棉絮沾了他满手:“处暑摘棉花,天凉好晾晒,这蝴蝶啊,是来跟你说再见的,过两天天冷了,它就该躲起来了。”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棉花地:“家人们看!这棉花白得像雪!三大爷说‘处暑收棉,不留空田’,这筐棉花能弹两床棉被!”
三大爷蹲在棉花地边,用剪刀剪棉桃:“许大茂,别拍了,快来帮我摘,这棉桃炸开了口,再不摘就落籽了。”
“您这棉花比雪花还软,”许大茂放下手机,小心地摘棉絮,“弹成棉被,冬天盖着准暖和。”
“那是,”三大爷哼了声,“我这棉花是‘中棉所’的新品种,绒长,弹出来的被胎不板结。”
傻柱扛着袋新米进来,袋子“哗啦”响,米粒白亮亮的。“处暑吃新米,一年顺顺利利,”他往厨房搬,“张奶奶,今晚上熬新米粥,就着三大爷腌的黄瓜吃。”
张奶奶坐在廊下翻晒棉絮,手里的竹竿拍打棉絮,飞起细小的白绒:“槐花,过来学翻棉絮,这绒得晒透了,弹出来才松软。”
槐花举着竹竿乱打,棉绒飞得满脸都是:“奶奶,这绒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雪花特效!凉丝丝的!”
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手里拿着本旧农书,指着上面的处暑图:“我年轻时处暑在农场摘棉花,一人一天能摘五十斤,现在看着这棉花地,手都痒。”
槐花跑过去,往他手里塞了朵棉絮:“爷爷,您摸摸,软不软?像不像天上的云?”
李爷爷捏着棉絮笑:“比云还软。你张奶奶年轻时,处暑总用新棉花给我做棉鞋,说穿了脚不冻。”
中午的饭桌上,新米粥冒着热气,米粒颗颗分明。傻柱端上腌黄瓜,翠绿的条上撒着芝麻:“张奶奶,您尝尝这新米,熬得烂,好消化。”
张奶奶喝着粥点头:“比我年轻时在碾坊碾的米香。那时候处暑收了稻子,得排队碾米,哪像现在,傻柱说熬就熬。”
三大爷边吃边算账:“新米三块五一斤,黄瓜五毛,这顿饭成本四块,傻柱卖六块,赚两块。”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淘米用的水都得算钱?”
二大爷喝着酒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棉花地除杂草。”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街坊算的,新米金贵,定价合理。”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弹棉花”。他举着手机跑到胡同口,王大爷正支着弹花弓:“家人们看!处暑弹棉花!这弓一拉‘嗡嗡’响,棉絮飞得像下雪!三大爷的棉花要变成棉被啦!”
三大爷站在旁边监工,时不时叮嘱:“弹匀点!别漏了边!这是给李爷爷做棉被的,得厚实!”
槐花蹲在旁边看,弹花弓“嗡”地一声,棉絮就蓬松了些:“王大爷,您这弓是不是有魔法?能把硬棉花变云朵?”
傻柱在厨房蒸南瓜,锅里“咕嘟”响,甜香混着米香飘满院。“张奶奶,”他喊,“南瓜快熟了,您尝尝这新米做的南瓜粥,甜得很。”
张奶奶往灶膛添柴:“多蒸会儿,处暑的南瓜得蒸透了才面,吃着像栗子。”
傍晚,夕阳把棉花地染成粉白色,周阳在给棉花杆捆扎,准备拉去当柴烧。三大爷在数今天摘的棉花,数得眼睛发花。许大茂的直播间里,弹棉花的视频引来了满屏“暖和”。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翅膀上沾了片棉绒。槐花趴在石桌上,给处暑的画添了床棉被,被面上画着棉花地,旁边写着“处暑,棉白了,米新了,日子得裹着棉被过,才暖和”——这暖和的日子,还长着呢。
白露这天,院里的草叶上结了层白霜,像撒了把盐。槐花蹲在菊花丛边,用手指刮霜玩,霜化在指尖,凉丝丝的。“周爷爷,这霜是不是月亮爷爷撒的糖?怎么是咸的?”
周阳正在种白菜,苗儿嫩得像翡翠,他用小铲子给苗培土:“白露种白菜,霜降见成效,这霜啊,是老天爷给庄稼盖的薄被,能让白菜更甜。”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草叶上的霜:“家人们看!白露的霜!白得像奶粉!三大爷说‘白露见霜,米谷满仓’,咱院的谷子明天就能割了!”
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篓里装着些野菊花。“许大茂,别拍霜了,”他把菊花倒在石板上摊开,“快来帮我摘花瓣,这菊花得晒干了泡茶,白露喝菊花茶,明目。”
“您这菊花比药店的还新鲜,”许大茂放下手机,捏着花瓣摘,“泡出来的茶是不是带甜味?”
“傻话,”三大爷瞪他,“菊花是苦的,得放冰糖,苦中带甜才败火。”
傻柱推着辆小推